陈也擡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跟张科在一起腌入味了，他并没有闻到。

“味道很重吗？不喜欢的话我去洗个澡。”

陈也掀开被子要起身，陆繁序弯腰压了下来，他轻轻抱住陈也：“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

“那你怎么又抽烟？还是因为晚上那件事心情不好？”

意识到陆繁序误会了，陈也连忙解释：“不是我抽的，是张科抽的，他没睡，在阳台抽烟，我跟他聊了一会，估计染上了。”

他轻轻拍了拍陆繁序的背：“不好闻就不抱了，我去洗个澡。”

“不洗。”陆繁序不肯撒手。

“嗯？”

“好闻的……你身上的味道都好闻……”

陈也的手闻言一顿，突然想到今晚张科跟他说的。

陆繁序抽烟的事。

陈也将一旁的被子拉上来盖在陆繁序冰冷的背上，掖好被角后，试探着问他：“我听说你之前也抽过烟？”

陆繁序毫不意外地闷声轻嗯。

他承认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