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集部众,意图抢夺大船,已被我擒拿,请都统发落!”
虽然苟廓被绑着嘴不能说话,脸上又是一塌糊涂,但是他甲胄之下穿着一身丝绸,任谁也能看出此人非富即贵,赵盛之也不答复,只是无奈地看着姜瑜。
姜瑜只能上前低声解释道:“好像是皇后的亲族,说自己叫苟廓,真是要来抢船,耍的一手好枪法,我险些不敌,费了一番力气才拿下。”
见赵盛之还是不能下定决心,姜瑜又劝道:“现在需要立威,杀个贵人比杀个士卒管用,况且他也确实触犯了军法,都统不必担心,这兵荒马乱的,谁能知道这苟廓死在我们军中呢,跟随我的几个士卒不会乱说话,此人随从也都处理掉了。”
“我不是怕沾染因果,只是……哎”,姜瑜也没想清楚他到底在怕什么。
“抢夺大船,袭击校尉,视同谋反,立即斩首,以正军纪!”
周遭军士显然也看出了此人出身不凡,听到判决,顿时凛然。
姜瑜既得军令,拖起苟廓,走到最大的一处篝火旁,好让众人都看得清楚,再将其摆弄成跪姿,任由对方哆嗦求饶瘫痪失禁,姜瑜只一刀劈下,人头落地!
随后呼来左右,将尸体于头颅随便扔进路旁的小坑里,草草埋葬。
“我管你什么天潢贵胄,氐人国族,当下这个时候还敢不遵秩序,自持身份,肆意欺压于我,必然将你填于道旁沟壑!”姜瑜心中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