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就是杨贵这个国人,韦豹紧随其后,再往后,王定,叱卢虔,还有降人郑才一起挤在大帐门口。
除了还在南岸负责斥候的高林,这三日间,有大功的都在这里了。
“诸位,老夫身体不适,咱们就长话短说!这第一,咱们,全军所有人,能活着渡过淮水,都得感谢姜瑜和朱杆儿,此二人,是我们所有人的救命恩人!”
说着带头向二人拱手致意,其他人在场中下拜,口称感谢。
二人连忙推辞。
“这其二,此战能胜,也是所有人通力合作,拼命拼出来的!老头子我,也差点将命丢在那木架之上!”
“有功劳就得有奖赏,奈何现在陛下尚不知何往,庙堂又距离太远,老头子我,两手空空,没有半两钱帛,那就以官位作为赏赐,先假以官职,等得遇陛下,吾自会上报,为汝等确认。”
众人一时喜笑颜开。
“我先说大概,渡过淮水的秦军,在一万到两万之间,也不是都能战,我意,从中拣选一万战兵,其余充作辅军。”
“如此说来,便有一百个都伯,二十个幢主,四个步军校尉,骑军单列!”
“这,便是用来酬功的奖赏!”
赵盛之坚持着一口气说完,不住地咳嗽起来,姜瑜立即去搀扶对方,赵盛之摆手制止。
“咳咳……大意就是如此,姜校尉此战功劳最大,擢升为将军,名号等待陛下册封。”
“老夫身体不适,以后军中,姜将军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余下的,由姜将军来说,若有不服的,现在可以站出来说,过时可就不候了!”
说完虎目一瞪,扫视众人。
还是赵焕与郑才见机快,二人抢先上前,带头单膝下跪,参拜姜瑜。
“诸位请起,都统还在病中,我等先在此处定下大略,好让都统安心休息。”
“朱杆儿,你可知现在营中有多少战马?”
朱杆儿出列,大声说道:“报将军,马匹总共百六十七匹,其中能战者百三十。”
“好!现命你为骑军校尉,叱卢虔、高林副之,以战马为数,优先挑选士卒,组建骑军,高林此时还在南岸做斥候,以后继续让他统管斥候!”
“赵焕,通浮桥、立营寨,连日来劳苦功高,非参战者,功劳当称第一,为军司马,掌管军中一切庶务。”
“步军分四营,杨十难、段索、杨贵、王狄你四人为步军校尉,各统一营,每营下辖五个幢,两千五百军士。”
“还是老规矩,幢主你们自己挑选,每人挑十个备选出来,由都统与我考校后,择优任命,幢主不同一般,不是只要勇武就可以的,你们挑选时要注意些,都伯你们自己营内任命既可。”
“还有,幢主、都伯,优先从昨日参战的士卒中挑选,我的亲卫你们也可以选。”
此地也非久留之地,只要把军中的建制架子搭起来,立马就要走,姜瑜没有时间一一去选择考察二十个幢主,只能权力下放,自己来做二选一的选择题。
“韦豹,你来统领我的亲卫。”
“这位郑先生,虽然是晋军降人,但是昨夜若是没有他,我们不可能捞回来这么多好东西,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他是降人的言语!”
“郑才,王定为参军,受赵司马辖制。”
“至于你们如何划分士卒,你们四个校尉,自己去挑,只要别打起来就行。”
“武器盔甲,各营成军后,都将各自营内的情形报至赵司马处,容后再议。”
“诸位,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