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从未见过一个大夫来诊脉开方。
那公主喝的,究竟是什么药?绥喜猛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密密麻麻的线织成一张透不见光的网将她从头到脚笼罩,这简直,
可恨。
绥喜从长凳上跌下来,眼里揉杂着覆杂的情绪,更多的却是几乎将她淹没的自责,眼眶发红道:“是药,有问题吗公主?”
不单单是为了掩盖卖的空荡荡的寝殿,更是为了找到新的出路,活下去的出路。
公主才会逼不得已放火的。
“绥喜,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要走的是一条绝不能回头的路。”
稍有不慎,被暗处窥伺的人察觉到一丝的可趁之机,便会于旦夕之间,粉身碎骨。
肉食者鄙,以卵弈之。
非焚以一身之力不能瓦全。
既步步后退,仍不能偏安一隅。
那就试试看,究竟谁会一败涂地。
姜回眸光微眯,忽而朝外道:“陈丁,去告诉张大人,今日我乏了,让他不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