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心房,可他的唇极薄,眼皮也极薄,以至于当他微微擡眸向她看过来时,那眼神也含着坦荡的,却也尖锐的,不畏生死的锋意。
他立在那里,身姿挺直从容,往日恭敬褪去,冷的似一抨雨,烈的像是为文臣以血死谏,最后留下的眼神。
灼烫而平静。
“以杀止杀,终不能久。”
“以血慰公,国之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