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尘学着她的样子撇撇嘴,“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什么乱七八糟的!”伊流儿不屑的看着他,“速度点,给我让个道。”
“我丶不丶让丶”
“那我出去睡吧,想这寒冬腊月的,唉!”伊流儿叹一口气,“明天你要记得,把我捡回来,给我烤烤火,说不准还能活呢!”伊流儿一副即将上战场的样子,迈着“沈重”的步子向门口走去。
漠尘不以为意的笑着,“大小姐,现在可是夏天!您从哪看出来现在寒冬腊月的了?”
“额......”
“孩子,装可怜也要摸清楚情况不是?”漠尘一副大人教小孩的样子,“看你这么可怜,来吧!给你让个地方总行了吧?咱可是没某个人那么没心没肺!”漠尘枕着手臂向里边微微靠了靠。
“哎!你说谁没心......”没心?为什么说到这个词,心口的位置似乎在隐隐作痛呢?还是因为那个梦吗?那梦里的人明明就不是她。
无精打采的慢慢爬到床上,心里却还依旧是在意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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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万!”
“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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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
“糊了!”
“糊了!”
“糊了!”
“有没有搞错?一炮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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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摸!八万!”
下一秒......
“看错了......是九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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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伊流儿张开眼睛,这算什么回事啊?一个晚上做两个梦就算了,竟然一个是莫名其妙的噩梦。还有一个更加莫名其妙,做梦打麻将。而且还输得很惨!
第一次打了一个二万,给人家点炮了!第二次打了一个五万,一炮三响。第三次,好不容易自摸一次,竟然还看错了。结果给人家赔了不少钱。
伊流儿就不明白了,她怎么会做这种鬼梦,特别是在梦里还输了那么多的钱。
嗯......一般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所以这个梦一定是在预示着我和别人去打麻将,然后我一定会赢很多银子的!
伊流儿想着,完全忘记了,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