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不足为奇。”
越凌霄见少年的眼中没有一丝的异样,反而掠起了许多的野心,此刻也放心了下来。
“若是陛下选择只护着孙家,而并未对殿下有所处置的话,那说明,他们,没有证据。”不辞分析着,目光中带着肯定。
“只是这番死谏,又和王安奇的参奏赶在一起,让父皇如何不疑心于我?”越凌霄反问。
“殿下,这王安奇的参奏,不足为惧,我便能替您摆平。”不辞摸着袖子中的小粉的脑袋,“只是这孙家的死谏,是有些麻烦的。只是您可听说过不破而不立?”
“你的意思是?”越凌霄眼睛微眯起,看着面前的少年。
“既然殿下饱受打压,或许这件事情等到证据确凿的时候,您就再难翻身了。”不辞替他剖析着局势。
“你说的有理。你接着说。”越凌霄此时只觉得与不辞相见恨晚。
手中客卿众多,却是加起来也比不上面前这一个的。
“殿下,容我说一句自己的看法。那王安奇为何会在您刚刚布好局的时候参奏呢?齐家倒台,您手中势力这些年是否也接连消耗呢?”不辞说着,眼睛看着越凌霄。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容我提醒殿下一句,如今只剩下了您一个皇子了。”
这句话,便是为他越凌霄准备的,他最得意的,最有把握,最骄傲的,便是如今只剩下了他一个皇子,可这偏偏也是他的命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