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从顾氏离开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她暂时就职在一家小公司,那一日和老板出来应酬,对方一直不怀好意的灌酒。
明溪被迫喝了很多,醉醺醺的去洗手间,对方老板是个猥琐的肥腻中年大肚男,把她拖到了厕所的隔间里,将她按着跪在地上,解开了自已的领带。
“想要成功,哪有不牺牲的,你长的这么漂亮,不要辜负了这副好皮囊”,明溪被按住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眼泪不住的滑落,里面不断传来男人恶心的笑声。
薛城和朋友在这家酒店用餐,在厕所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坏笑着走过去偷听,有了一个坏主意,一脚踹开门,想看看两人的现场直播。
“神经病”,那人迅速提好裤子,薛城看见明溪跪在地上,眼泪横流的可怜模样,又被男人骂的怒火中烧,狠狠把那人揍了一顿。
薛城拉着明溪的手出了酒店,坐上了自已的豪车,直接开到了海边上了游艇,这里已经有了很多人,他们喝着酒唱着蹦着,薛城将她的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
“好好玩,忘掉刚才的不开心”,说着薛城开了一瓶酒,递到她的手里。明溪迟疑着接过,男人将她推向了人群,渐渐的她也融入到了其中。
从那天起,明溪再也没有回家,跟在薛城身边乘坐包机到处玩,上午他可能在泰国吃着早餐,晚上就到了吉隆坡的户外泳池中,短短一周,她见识到了这纸醉金迷的世界,多年来努力学习,雕刻自已的世界观崩塌。
没有任何表白,没有任何情话,在她们认识的第一周,明溪主动爬上了薛城的床,使尽浑身解数,讨好眼前的男人。
薛城来者不拒,这样的人他见多了,只要让她们见识到有钱人的快乐,她们就会主动往上扑,他的眼中明溪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来到印尼的一处小岛,在这里薛城把她介绍给一个朋友,那人剃着寸头,脖子上一圈的纹身,下巴上一小撮胡须,舌头上串着舌钉。
明溪很高兴,她觉得薛城是认真的,才会把她介绍给他的朋友,当晚是疯狂的泳装派对,女人们站在中间,男人们围着,不计其数的香槟喷射到女人身上,她们尖叫、蹦跳着、挤在一起,最后被男人们搂在怀里扭动身姿。
气氛正嗨,薛城将她带到房间里,将她的眼睛蒙上,“我们来玩个游戏,不准发出声音,谁先叫谁就输了,不准摘下这个眼罩哦”。
明溪乖顺的让男人给自已戴上LV的豹纹眼罩,她知道那东西的价格,抵得上自已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她感受到男人的抚摸,胸前的软被按摩,她的呼吸急促,始终记着不要发出声音,蹙眉忍耐,男人解开了她的遮挡,开始品尝美味。
明溪感受到男人的身体与往日不同,少了几分粗暴,多了几分怜惜,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瘫软在男人怀里,她摘下眼罩,“我输了,你要怎么惩罚我”?
明溪抬头猛然发现怀中的人不是薛城,而是那个人,今天他第一次见的人,她挣扎着想要脱身,却被死死地制住,男人坏笑着,发起进攻。
明溪缓过气来,穿好衣服,聚会现场已经没有薛城的身影,那人一身睡袍,坐在餐桌前,看见出来的明溪。
“明小姐,要留下来,吃个早餐吗?”
明溪心如刀割,这句话不久前自已刚刚听过,来自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已的女人,如今再听到这句话,竟是来自一个让自已恶心的男人。
那男人说完,脸上没有一丝的情感,他并不在意她是不是会留下,她在他的生命中只留下短暂的欢愉,再过几天,他就不会记得她的名字,再见到她,甚至都会不记得自已和她上过床。
出门的海滩上,薛城怀里躺着一个女人,夸张的比例让她望尘莫及,男人看了一眼明溪,没有说话,他根本不在意他的一点点想法,现在不在国内,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已在哪,她闹不起来,一会就自已消化了,他见多了。
回到家的明溪发了高烧,好几天都不退,躺在床上不出门,客厅不断传来妈妈的咒骂声。
“这么些年,为了你,我受了多少苦,眼看着你学有所成,盼着你出息,给我长长脸,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动不动就辞职,老板还打电话问你情况,让你随时可以回去上班,多好的老板,你不要不识好歹”。
明溪实在是太难受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她大喊着,“妈,你别说了,再逼我就活不下去了”。
“那你就去死”,明溪妈妈咬牙切齿的大吼,那个死字拉的老长,从那声音能感受到深深地恨意,仿佛要将她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