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好几个劳动力不去挣工分,让他们去上没用的学。没有工分挣不说,还一天三顿白吃饭,真是憨的没边了。
社员们说的也是,我大伯从十六岁就是十分劳力了,大姑二姑和我爹,也都是七八分的劳力。四个人要是都去生产队上工,比我爷爷奶奶俩人挣的工分多多了。虽然秋麦天学校里也放假,但是那哪能和一年四季都有工分挣相比呢。
好歹大伯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学上了,也能常年去队里上工了。队里觉得我大伯文化高,记账清楚,就让大伯做了队里的记工员。大伯回到队里上了半年工,顾老师返城了,学校里他的位置空了,他就向大队里推荐高中毕业的大伯,来接替他的工作。
我大伯高中毕业时,张家二婶子的大闺女也初中毕业了,没有考上高中。张家二婶子舍不得她娇养闺女下地干活,就让她闺女在家里闲着,只有在秋麦天工分高的时候去地里转转。眼看着顾老师要回城,学校里空了一个老师的名额,她的心就活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