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将会协助冰夷那小崽......呃,冰夷的后代来修复这柄云光剑。汝们陪吾玩了这么一场有趣的游戏,这就算作吾的谢礼了。另外,关于汝身上的妖血问题,吾如今只剩下一副龙骨以及一缕神魂,确实没办法将其完全清除掉,但吾还是能够帮汝抑制住妖血的暴走状态哟。”(应龙心中暗自嘀咕着:哎呀呀,差一点就忍不住爆粗口了,还好及时刹住车,不然可就要毁掉我这高大上的形象咯!)
卓翼宸满脸恭敬之色,正准备施礼致谢时,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掌控住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原本在他体内翻涌奔腾、躁动不安的妖血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骤然间安静下来,归于平静。与此同时,只见放置在一旁剑匣中的那柄断裂的云光剑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召唤似的,自行飞起并迅速钻入那块巨大的石碑之中。眨眼之间,当它再次从石碑内飞出的时候,已然恢复成了一柄完好无损、光芒四射的云光剑!而伴随着云光剑的成功修复,那块原本镶嵌着龙骨的石碑上,龙骨逐渐消失不见,应龙仅存的那缕神魂也因为消耗了大量能量而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卓翼宸见状,连忙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着应龙磕了三个响头,并满怀感激之情地大声说道:“多谢应龙前辈出手相助!此等大恩大德,晚辈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定当竭力报答!”
应龙缓缓说道:“无需言谢,此乃吾力所能及为冰夷所做的最后一丝之事罢了。况且,吾已历经漫长岁月,失去挚友陪伴,这般生活实感索然无味。如今,吾欲前去寻觅冰夷。尔等速速离去吧!”(应龙心中暗自思忖着:哼,这群小鬼头真是聒噪得紧,赶紧走吧!)
那三人听闻此言,不禁又一次面面相对,皆从对方的眼眸之中瞧出了深深的困惑与不解。仿佛在相互询问:就这样结束了?莫非这应龙当真因被困之苦而变得神智不清了么?
卓翼宸怀着满心感激之情,再度向应龙叩头拜谢。随后,三人便转身踏上归程。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迈步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卓翼宸突然面色惨白,满脸痛苦地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腹部。
朱厌见状,急忙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卓翼宸,关切问道:“小卓,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感觉不适?”
卓翼宸颤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似乎……有了。”
这话一出,朱厌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脸狐疑地转头望向一旁的离仑。
离仑亦是呆若木鸡,片刻之后方才回过神来,慌忙摆手解释道:“莫要看我呀!我向天发誓,我此生仅有你一人为伴,绝对未曾与其他人有过丝毫瓜葛。他腹中得东西绝非与我有关。”
朱厌像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似的,狠狠地瞪了离仑一眼。而此时的卓翼宸呢,被离仑这么一调侃,那张原本白净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这脸红得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所致。只见他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所说的乃是内丹,内丹懂吗?”
离仑却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哦!原来是内丹啊!如此说来,嘿嘿,这下可好啦,你如今可真是彻彻底底变成一只妖喽!”
卓翼宸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道:“少来多管闲事!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手。”
然而离仑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继续嬉皮笑脸地追问道:“诶哟喂,我说卓兄啊,你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你自己曾经最为厌恶的妖类,不知心中作何感想呀?”
卓翼宸实在忍无可忍,直接咆哮起来:“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但离仑哪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依旧不依不饶地反驳道:“嘿!嘴巴可是长在我自己身上的,我爱怎么说便怎么说,难道还要听你指使不成?”
被夹在中间的朱厌早已听得不耐烦到了极点,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不停地飞舞。他实在无法忍受身后那两个人无休止的争吵与拌嘴,索性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应龙前辈在帮他们处理完事情之后,会迫不及待地催促他们赶紧离开。原来这位前辈也是不堪其扰,只想尽快摆脱这两个令人头疼不已的家伙。
朱厌一边走着,一边还能听到身后传来那两人叽叽喳喳、絮絮叨叨的对骂声。他越想越是气恼,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去,怒气冲冲地朝着身后大吼一声:“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干脆在一起过日子算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