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段剧情出黑绝。)
天赐。
乖巧的坐在凳子上。
小腿一晃一晃的。
看似平静。
其实死了好一会了.....
所以说。
现在的空气安静了好久.....
大蛇丸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写了一会就走到另一个看上去就很神秘的门后面了。
现在,就只有旗木朔茂坐在自已旁边了。
但是!
天赐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天赐!只想回家!
天赐!要回家!
“天...”
“哇这个绿罐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好可爱!”
旗木朔茂刚想开口喊天赐,就被天赐生硬的打断。
他随手把旁边的一个绿瓶子拿了过来,说道。
旗木朔茂用看智力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眼神看着他。
天赐这才意识到了有那么一点点不对。
他低头看着自已手中的绿色罐子.....
里面装着一只死去的兔子的尸体.....一双暗红的眼睛恰好看的方向正是他.....
“啊啊啊啊!”
手上的这个东西哪里跟可爱沾了一点点的边啊!
他差点把手中的东西甩出去,好在天赐还残留一点理智。
想到这只兔子的惨样,天赐心有余悸的把它放回原地。
算了。
事到如今。
想要逃避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看着旗木朔茂欲言又止的样子。
天赐挪动自已的屁股,往他那里再靠近靠近一点。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他挠了挠脸。
“大叔,你想说什么吗?”
天赐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想要去看着旗木朔茂,但是被他墨黑色的瞳孔注视着的时候。
天赐发现,他做不到。
有一种什么都被看透了的恐惧感。
旗木朔茂用双手托住了天赐的脸。
强迫他转了过来。
两双眼睛就这样对视着。
天赐看见,旗木朔茂薄薄的嘴唇轻微的打开。
他突然想到了哪里说的一句话,薄唇的人都很薄情.....后面一还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是学校有人带坏你了吗?”
他听见了旗木朔茂这样说道。
他的漆黑的眼睛里面是深沉,是关心,是担忧,是愤怒,全部揉杂在了一起,最后归于一片黑色的水墨。
无法看清。
天赐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
是他刚刚的那波炸裂发言,让旗木朔茂觉得是不是学校有人带坏了他才这么说的。
毕竟男的喜欢男的才是少数吧.....
而且在旗木朔茂看来,自已的这个年纪缺乏很多时间和阅历。三观什么的都没有长成,很容易被身边的不好的人给带坏的吧。
尽管天赐很想说是的。
自已刚刚只是觉得好玩才这样说的。
他还是一个笔直的直男。
但是一想到他或许这样的回答
他的心就会有一种被紧紧的揪住的窒息感。
这种紧致的窒息感的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密密麻麻的刺痛从心口蔓延开来。
天赐的眼神甚至变得有些空洞,面前都像是隔上了一层雾一样模糊。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耳边不断传来轻柔缠绵的呢喃声。
他的脑海中飞快闪现出许多形色各异的画面。
他的额头流下一滴汗珠。
汗珠顺着他的眉骨缓缓滑下。
天赐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脸色有些苍白,仿佛正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这看起来很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但是现实里面只过了一瞬。
为什么。
这种感觉的意义是什么?
今天....
真的是中邪了吗?
又是这种奇怪的感觉。
对早上的梦境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天赐只记得自已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心情低落。
但梦醒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但是一样的窒息感,告诉他。
这是相似的。
它们之间有着看不见的联系。
天赐的嘴唇颤抖着,原本粉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