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嘴里却不肯占下风。
“你也不亏,还想要怎样?”
荣智良把手机放在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要你负责。”
“你…….我负什么责,我们以前,以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该负的责也都负过了。”
我没好气地冲着他甩脸子。
这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太不要脸了些。
“你的意思是,反正是跟同一个人,所以多上个一次两次都无所谓?”
我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我瞪着荣智良好几秒,索性咬咬牙,“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俩谁也别放在心上。”
荣智良却像是早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样,眼眉一挑,语气忽然幽深了几分,“这可是你说的。”
我忽然有点危机意识。
他的话里,好像还有别的意思啊?
一拳左右的距离而已,他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幽幽地看着我,“身上不太干爽,得先洗个澡,”
他既然说了先洗个澡,那总有然后吧,然后他还想要干什么?
我脸上猛地烧了起来,“流氓。”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枉费了流氓这个称号。”
“你要干什么?啊………”没等我惊呼完,他已经将我从床上拦腰抱起径直带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我被丢在一方巨大的浴缸里面,愤怒地擡头望着他,“你…….”
“我怎么了?好心照顾你的伤腿,送你来洗澡,这是别的一辈子也享受不到的待遇。”
“你是另有所图!”我冲着他嚷嚷起来,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哦?你觉得我图什么?”他蹲在浴缸边上,伸手在我面前撩起水花。
我一句话哽在喉咙里面,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
这混蛋,言语上从来不肯放过别人。
想了想,跟他斗嘴,我从来不占上风,索性偏过头不再搭理他,愤愤地撂下一句,“哼。”
“你这是,在跟我撒娇?”
这突如其来的解释,让我掉了一浴缸的鸡皮疙瘩。
撒娇?
我这三十年来还真就没学会过。
正要转过脸跟他辩驳两句,却看到他半敞开的浴袍里一片风光,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挑开浴袍的系带,脸上的神色很是危险。
“你……..你干什么?”我惊恐的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