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问我比例的问题。
吃饭的时候,阿月姐很欢脱地让全家上下的佣人都尝了尝她新做的饭,甚至连负责打扫的阿姨都没放过。
我看着全家上下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到最后都是一脸和蔼地对她竖起大拇指的样子,顿时觉得这堂课我还是教的颇有成效的。
下午,阿月姐跟我做了一会儿下午茶,然后把自己关进了画室,我没有午睡的习惯,但是早上送荣智良走的时候太早,以至于困得不行,下午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才知道阿月姐在画室里面。
最开始听佣人说的时候,我有些讶异,后来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大概是豪门都喜欢培养少爷小姐们一些艺术细胞,实在没有艺术细胞也要培养出一些艺术气息来,就比如荣智良,我曾经看过他闲着没事的时候画的一幅画,水准大概就跟二年级的小朋友差不多,圆的方的,唯一不同的是,上色倒是挺有辨识度的,从远处看,就是一副抽象的不能再抽象的抽象派作品。
我还记得我当初评价这幅画的时候问的是,“你画的是乱石岗?”
毕竟上面怪石嶙峋的样子,是在让人想入非非。
我差点咬着自己舌头说成乱葬岗。
荣智良很是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这是我们去过的海边。”
然后我就真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不敢置信的指着那一片怪石问道,“你是说这些坑坑洼洼不知道什么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是一片海?”
说实话,他那幅图片上,我连一片蓝色的痕迹都没看见,实在是没明白哪儿像是一片海。
荣智良很认真的敲了敲他的画作,“这是礁石,旁边才是海。”
“海是什么颜色?”
“蓝色啊。”
那会儿我才第一次知道,荣智良是没办法区分蓝色和黄色的,蓝黄色盲,第一次见到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