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个挺规规矩矩长大的孩子,比起帝都那帮纨絝,算得上是最根正苗红不可多得的正经孩子。”
这话让我很不解,我见到的荣智良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人总是要遭到有些变故,所以就会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些变化是可以逆转的,比如他这幅花天酒地的德行,不就在遇到你之后哦收敛了很多嘛?”
阿月姐洗干净了手,摘了围裙,松了头发,挽着我去一旁餐桌,白色的餐布上摆着佣人送来的茶点,碎花的骨瓷杯子摸在手上顺滑细腻。
“还有斐然,也是欧阳那小子结婚了以后性情大变,好好地一个正经孩子,倒是变得跟以前阿良一样了,真是让人心疼。”
提到顾斐然,我心里咯噔一下,感情的事情最是磨人,我离开的这五年即便世界没有沧海桑田,也的确是可以物是人非了。
我将半边马卡龙塞进嘴里,忽然觉得味道甜腻地有些令人发指,勉强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大口花茶,这才安慰住了我最近变得异常娇贵的胃口。
阿月姐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很多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随便提两句她也就都能闲聊两句,跟她待了两天,帝都那些乱七八糟的豪门关系,甚至于齐万红娘家的情况我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齐万红当年跟魏长空是少年夫妻,齐万红大魏长空三岁,订了婚以后迟迟没有结婚,阿月姐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缥缈,“我母亲还在的时候总说大姐脾气很倔强,魏家那会儿正是最困难的时候,一家子都不同意我姨妈嫁过去,可是姨妈就是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