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帝都警司地路上,并没有人跟我说话,我想要询问荣智良的情况也没人告诉我,我的脑子里面像是钻进了无数的蚂蚁一样,在啃噬着我的思维神经。
手机一直响了两声之后,坐在我身侧的警察拿出一个证物袋,看了我一眼,“林小姐,麻烦您把所有通讯设备都交给我。”
我微微一楞,摸到了自己口袋地手机,“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不可以。”
一贯好用的嘴皮子,在这儿完全派不上用场,我有些担心荣智良。
拘留室里面有些阴森,也不知道是叫审讯室还是拘留室,总之就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审讯我的人坐在我的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面拿着一个记录本。
我大概能感觉到这地方是有摄像头的,具体有多少个我不太清楚,只是在这儿说话都得小心。
“据资料显示你是半年前刚回国的?回来做什么?”
“公司派遣。”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皱了皱眉,“我原本要辞职,但是老板为了留住我给我升职,但是我的资历不够格在总部升职,所以拍到分公司来历练,要是做得好的话可以回总部。”
“你跟荣智良什么关系?”
“正当的男女朋友。”我擡起头,有些烦这个问题,我要不是他女朋友,你们还能抓我?
“我听说之前荣智良有个未婚妻,但是在你回国跟他接触之后,就分手了,有这回事嘛?”
这也问的奇怪,这事儿娱乐报纸上面都登了,那么大的一块版面,而且刚过去没多久吧,都能找到的,何必问我。
“嗯,有这回事。”
“是因为你?”
听到这话,我有些不舒服,什么叫因为我,我皱眉盯着对面的警察,“我想可能有点误会,阿良跟尹舜华分手以后,我才跟他在一起的,之前我只是他们家的营养师。”
“只是营养师?”
这个反问,问得我一楞。
还有什么弦外之音嘛?
警察瞥了我一眼,“资料上说,你五年前出国前就跟荣智良认识了,另外,你跟他是大学同学。”
查的真的很仔细。
我心里不由得一沈,查的这么仔细,不可能是小事情。
我沈默下来,点点头,不敢轻易回答。
“这五年间,荣智良一直往海外地一个账户里面汇钱,是不是你的账户?”
“不是,”我怔了怔,有些诧异,“这五年我跟他并没有联系。”
“近期,荣智良往这个账户汇钱地频率明显提高,而且多次挪用了魏氏发展基金在度假村项目上的资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我迟疑着摇了摇头。
“他公司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另外,我们怀疑他有虐待倾向,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这警察问我地几句话都没办法连贯起来,我一时间有些茫然,“什么意思,什么虐待?”
警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认识寒露吗?”
我怔了怔,点了点头。
“寒露在三天前死了,身上发现多处虐待伤痕,我们调查过,这段时间你跟她接触过,另外,大概这十年左右,她接触的人只有荣智良。”
我身上忽然一阵凉意泛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线,“你在说什么?谁死了?”
“寒露。”
之后警察说了些什么,我脑子里面有些混乱。
怪不得这件案子被判定为刑事案件,我想荣智良就算真的转移魏氏财产也不会有人真的来揭发他,整个魏氏原本都应该是他的,就凭老爷子对他的喜爱,也没有人敢动他,可是如果是杀人呢,想要掩盖这件事,就必须用另外一件丑闻来掩饰。
有人在陷害荣智良,这一点毋庸置疑。
有女医生带我进了检查室里面检查了身体,我一再强调荣智良并没有虐待倾向,而且警察局不能凭借一个人就断定这是荣智良的个人行为。
审讯我地方警官跟我说,“有人证,荣智良的前任未婚妻指证,他的确有虐待倾向。”
尹舜华是疯了吗?
因为我是美国公民的身份,他们并不能拘留我,但是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从拘留所出来之后,我直奔魏氏找到魏长空,我需要了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发现,我见不到魏长空。
保安把我拦在魏氏庄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