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孤儿院里面去的?”
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荣锦绣或许知道哪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的婴儿标本,魏氏代代相传的活体标本,如果再聪慧机警一些的话,她也许知道的比我多得多,而她在三十岁的时候就突然得癌症去世这件事,就很值得推敲了。
出了病房,我看着斜躺在外间沙发上的某人,忍不住歪着头多看了两眼。
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块儿伸在前面,抱着一双胳膊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难得的温和毫无杀伤力。
我想起魏长空刚刚说的话。
三十年前,我跟他在孤儿院里面或许打过照面呢?
只是那时候还很小,连话也不会说,那时的他是否已经长得惊为天人了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鼻尖上点了点。
他这副长相啊,说是我母亲生的儿子,完全具有可信度,我们俩怎么对比,看起来都是他更像亲生的啊。
难道是魏长空的基因跟荣锦绣的有冲突?
我只能想到这一点了。
这一想法还没琢磨出来个名堂呢,我的手忽然被一股大力攥住,我喉咙里面溢出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朝着一个清冷的怀抱跌去。
“看够了没有啊?”头顶传来戏谑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已经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摸着自己被撞疼了的鼻子,不满的问道。
他拽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侧坐了下来,“早醒了,闭着眼睛等着看某个花痴出洋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