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瑾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的目光久久的不能从她的手腕上挪开。
荣智良坐在我身边吃饭,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话,“家里面的家具看久了腻人,每天一换也挺新鲜地。”
我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僵硬了,关心人也不是这么个关心法吧?
什么叫家里面地家具想换新的,每天换新的?
瑾欢脸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滞,忽的低下头,把饭碗放了下来。
“我吃饱了,有点事想出去一趟。”
“就吃了这么点儿?”荣智良嫌弃眼皮朝着她的方向问了一句。
我心里面有些无语,瑾欢已经吃了三碗白米饭了,面前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这叫少么?
瑾欢起身地姿势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吃饱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我地目光落在荣智良那副欲言又止地神色上,无奈地笑了笑,扭过脸朝着门口问了一句,“这两天总是火急火燎地出门,你干什么去?”
门口的身影走的匆忙,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出去溜达。”
一阵铃铛地声音响过,门口恢覆了沈寂。
我回过头看向荣智良,戏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什么叫家里面地家具看的很厌烦,每天都可以换新的比较好?”
他干咳了一声,脸色讪讪地,“你不觉得么?”
“我觉得还是得把瑾欢的病给治好才是关键吧。”
“她的病,没那么容易治好。”荣智良低下头,声音有些闷,“之前带她去看过,心理创伤遗留的应激反应,是她地自我保护意识,从小就有,我们根本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的。”
“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婴儿么?婴儿哪儿来的心理创伤?”
我放下筷子,心里面很疑惑。
在荣锦绣身边长大,应该是衣食无忧,被保护的很好,不会遇到什么可怕地事情,怎么会发生所谓的心理创伤。
以前瑾欢也是接受过治疗的,基本上用的都是催眠疗法,但是瑾欢一旦在一个密闭的环境里面陷入深度睡眠,她的第二重人格就会爆发出来,好几次把医生地办公室砸的稀巴烂,而她自己仿佛对于受伤这件事是不自知的一样,在二重人格出来的时候,失去了痛感。
“或许我能找叶岚昕问问。”
我小心翼翼的看向荣智良,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看着有些犹豫。
“是不是有什么不合适地?”我迟疑着问道,“是不是瑾欢对于心理辅导有什么抵触心理?”
“瑾欢对于心理辅导很配合,”
对于这样的回答,我有些诧异,毕竟瑾欢是那么一个看起来不肯受到任何拘束地小姑娘。
“但是她的二重人格是完全不配合的。”
荣智良说出这话地时候,我心里面沈了几分,“具体呢?是怎么不配合,砸东西?我们可以买新的,或者换成砸不坏地那种。”
荣智良似乎是做了一番挣扎的,沈默了好久才擡起头,“先缓缓吧,她现在这样也算是一种暂时地解决办法。”
我皱起眉头看着荣智良,感觉喉咙里面涩涩的,“每晚睡觉把自己像个疯子一样绑在床头?这也算是解决办法嘛?她不能这样一辈子啊。”
“以后再说吧。”
荣智良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息让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瑾欢的事情是个长远地问题,现在不解决以后也得解决,既然荣智良不愿意让她面对心理辅导医生,那我也不能强人所难,等有机会介绍瑾欢跟叶岚昕认识一下或许比较好。
收拾了桌上的饭菜之后,我洗干净手准备去姚冰冰地拍摄现场。
月底地百花奖红毯上,这位当红实力演技派小花旦注定是要万众瞩目的,但是不得不说,姚冰冰地工作室实在是很难缠,尤其是她的那个造型师,笃定了不应该穿我们锦绣坊地衣服出席红毯,勉强看在我是魏氏派来的人地份儿上见了几次面,但是就是不松口说同意穿我们地礼服。
而且我想要让姚冰冰看看我们旗袍地样品地时候,他也是推脱是姚冰冰最近很忙,各种通告没时间搭理我,我只得另外找人给我查到了姚冰冰最近的行程,这才知道她是在影城拍摄一部民国戏。
这部民国戏前期做了很多宣传,开拍之前几乎就把娱乐圈各大小花旦们都溜了一圈粉,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