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声。”
羽墨耳尖泛红刚要后退,胡一菲的铆钉护肩突然横插进来,弹簧钢片刮过镜面发出刺耳声响:“我的战神铠甲是不是也该‘量身调试’?”
“艺术需要亲密接触。”neo轻笑转身,雪松香水味漫过胡一菲鼻尖。他左手托住羽墨后腰助她完成旋转,右手却借着红绸裙摆的遮掩滑向胡一菲后背,指节叩击她脊椎第三节凸起:“这里该收窄两毫米,爆发力才能穿透衣料。”
羽墨的高跟鞋猛地碾住他鳄鱼皮鞋尖:“你给多少人‘调整’过脊椎?”胡一菲几乎同时揪住他真丝领带,崩开的铆钉在领口划出裂痕:“伦敦萨维尔街的裁缝可不会摸客人骨头!”
neo纹丝不动,甚至有空用拇指抹去羽墨唇畔晕染的玫红色唇膏:“愤怒是灵感最拙劣的替代品。”
他腕表突然震动,瞥见屏幕闪过的“缪斯7号”。
嘴角弧度分毫不改:“真正的艺术家从不为选择苦恼。”
胡一菲突然拽裂红绸裙腰侧的暗扣,三十七颗铃铛暴雨般砸向地板:“你的‘艺术品’比地摊货还不结实!”羽墨几乎同时撕开他西装内衬,露出缝线处密密麻麻的编号标签——每道金线都绣着不同名字缩写。
“l.m.?c.q.?还有这个h.y.f.?”胡一菲掐着绣有自己姓名缩写的布料冷笑,“你批发灵感还是回收垃圾?”neo终于蹙眉,却不是为被拆穿的谎言:“这是纪梵希高定,每针价值……”
羽墨的流苏披肩绞上他脖颈,断裂的铃铛滚进他半敞的衬衫:“给垃圾陪葬吧!”胡一菲的钢片靴尖踹开大门,夜风卷着neo的鳄鱼皮带抽在门框上。他踉跄后退时仍在调整歪斜的袖扣,却再拼不起那副优雅假面。
“下次记得。”胡一菲把破碎的铆钉撒向他发顶:“战神杀伪神不用铠甲。”
羽墨将红绸裙残片塞进他口袋:“告诉你的‘缪斯7号’,她的月光是楼下五金店的镀铬灯管。”
“这该死的,比曾小贤还懦弱。”胡一菲把衣服换了回来。
秦羽墨点点头附和:“我们两个大美女为他争风吃醋,竟然没有选择态度!”
……
酒吧的外面,关谷神奇正独自在河边喝酒。
唐悠悠这时找了过来:“关谷,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
“没事儿。”关谷神奇笑了笑:“我的普通话算是标准了,可是却控制不住说我爱你。”
“所以那个女生就走了?”
“她嫌我太轻浮。”
唐悠悠思索片刻后,柔声道:“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口吃很严重,我又不愿意被人看出来,所以每次讲话都只说一个字。比如,好,嗯,哈,拜,靠,总之就一个字,这样就不会被看出口吃了嘛。”
“悠悠,看不出来你还有过口吃。”
唐悠悠走到关谷神奇身边,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