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通顺啊。”
“为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提起过?”“你有问过吗?就像你做了我20几年的小姨妈,也从来没问过我小则又沐风的事儿啊。”“什……什么风?”“那是我幻想中的朋友。每当孤独寂寞的时候,她经常和我做伴。她是个家庭妇女,住在隔壁的美丽人妻,不过她老公对她不好。她的身材是36——24——36……”“吕子乔!”吕子乔擦了擦猥琐的口水:“哎呀,好了好了。有个幻想的朋友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关谷的朋友居然是比例失调的怪叔叔,哈哈,而且穿衣品位很差。”“是…每个男生都有的吗?”唐悠悠还是不信。“研究显示,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有一个幻想中的对象。你可以去问问小屿,喏,他就在那儿。”吕子乔指了指正在吧台调酒的孟屿。酒吧的灯光是暖调的昏黄,像融化的太妃糖,懒洋洋地淌在吧台光洁的木质表面。空气里浮着啤酒花的微苦、炸薯条的油香,还有一点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大概是哪个自诩风流的家伙留下的遗迹。背景音是慵懒的爵士乐和几桌客人压低的谈笑。孟屿站在吧台后,侧影被灯光勾出一道利落的轮廓。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深灰色棉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手里正拿着块干净的白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刚洗好的高脚杯,动作不疾不徐,透着一股子与酒吧喧嚣格格不入的沉静。杯壁在他指尖转动,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小屿!”唐悠悠的声音像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她几步冲到吧台前,双手“啪”地一声撑在台面上,身体前倾,脸上混合着未消的困惑和一种寻求同盟的急切。她的卷发有点毛躁,显然是刚才一路小跑过来的。孟屿抬眼,手里的动作没停,只是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算是回应。他等着她的下文。“我问你啊,”唐悠悠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眼睛瞪得溜圆,“你……有没有幻想中的朋友?”“幻想朋友?”孟屿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他手里的杯子擦完了,被他轻轻放回杯架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他又拿起另一个湿漉漉的玻璃杯,继续擦拭。水珠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滑下。“对!就是那种……只存在你脑子里,但你觉得特别真实的朋友!”唐悠悠用力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吧台边缘一块翘起的木皮,“比如……穿背带裤、戴红帽子、还会跳起来顶砖块的那种?”孟屿擦拭杯子的动作顿了一瞬。他抬眼,目光在唐悠悠写满“你懂的”的脸上停留了两秒,嘴角似乎向上牵动了一个极微小的弧度,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马里奥?”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平静地陈述。“对对对!就是关谷说的那个!”唐悠悠像找到了知音,立刻激动起来,“他说他有个朋友叫马里奥,不同意我们搬到一起住!你说离不离谱?”她夸张地摊开手,一脸“这世界怎么了”的表情。¨k`e/n`k′a*n*s+h·u′.¢c¢o^m/孟屿没接话,只是继续着手里的活计。吧台柔和的灯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水声淅沥,白布在玻璃杯壁上打着圈。唐悠悠等不及了,身体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趴上吧台:“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嘛?别告诉我你小时候没幻想过有个特别厉害的朋友陪你玩?”孟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和布。他微微向后靠,倚在身后的酒架上,双手随意地插进裤兜里,姿态放松了些,但那双眼睛看向唐悠悠时,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戏谑?“有。”他言简意赅。“真的?!”唐悠悠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是谁是谁?快说快说!”她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各种可能的形象:威风凛凛的圣斗士?仗剑天涯的侠客?或者……某个帅气的动漫学长?孟屿看着她那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样子,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终于明显了一点。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奥特曼。”空气仿佛凝固了半秒。唐悠悠脸上的兴奋和期待瞬间僵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在确认自己耳朵没出问题。“奥……奥特曼?”她艰难地重复,声音都劈了个叉,表情混杂着巨大的失望和难以置信,“就是……那个……打怪兽的?胸口有个灯会哔哔哔闪的那个?身高几十米,体重几万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