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脸上的泪痕,看着孟屿无奈的表情和大力眼底狡黠的光,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大力……你也太会了……孟屿脸都黑了……”
关谷神奇则高兴地推了推眼镜:“向孟屿学习!”
“学习个屁!”胡一菲没好气地打断他,手电光重新聚焦回石棺,“赶紧的!想办法!这玩意儿到底怎么回事?总不能真等它自己把棺材板掀开吧?老娘可不想跟里面的东西say hello!”
“咚!”
仿佛回应胡一菲的催促,敲击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似乎带着点……不耐烦?
孟屿的目光重新变得锐利,他不再理会身后那个“小恶魔”,手电光仔细扫过石棺的棺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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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被大力一打岔,紧绷的神经反而松弛了些许,注意力更加集中。
“棺盖和棺身之间有缝隙。”
他沉声道,光束定格在棺盖靠近头部位置的一道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阴影线上,“不是完全密封的。声音……像是从缝隙里传出来的敲击,不是内部。”
“缝隙?”
胡一菲立刻凑近,也用手电照着,“还真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妈的,吓唬谁呢!”
“所以……是机关?”唐悠悠胆子大了点,也凑过来看。
“可能性很大。”
大力从孟屿身后探出头,她不知何时已经从宽大的嫁衣袖袋里摸出了一根……细长的银簪?大概是凤冠上的装饰品。
她蹲下身,用簪子极其小心地探入那道细微的缝隙,轻轻拨弄着,“缝隙里有东西……很硬……金属感……”
她全神贯注,侧脸在昏黄光线下显得异常专注。孟屿的手依旧护在她身侧,警惕地留意着四周。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锁扣弹开的机括声,从簪子拨弄的地方传来!
紧接着!
“轰隆隆——”
巨大的摩擦声猛然响起!不是来自那口敲击的石棺,而是它旁边那口一直沉默的石棺!
那口石棺沉重的棺盖,竟然开始缓缓地、平滑地向一侧滑动!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推动!
一股远比石室尘土味更浓烈、更陈腐、带着浓重湿泥土腥气和铁锈味的冰冷气流,如同尘封千年的墓穴被骤然开启,猛地从滑开的棺口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石室!
“咳咳咳!”离得最近的胡一菲首当其冲,被呛得连连后退,眼泪都出来了。
“卧槽!什么味儿!”曾小贤捏着鼻子怪叫。
灰尘弥漫中,滑开的石棺内部景象在手电光下显露出来——没有想象中的枯骨或陪葬品。
里面,是向下延伸的、粗糙凿刻的、深不见底的石头阶梯!
阶梯狭窄陡峭,一级级向下延伸,迅速隐没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湿泥铁锈腐朽气息,正是从这阶梯深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通道?!”
关谷神奇惊呼,“另一条路?!”
“下去?”唐悠悠看着那黑黢黢的洞口,刚刚鼓起的勇气又有点泄了。
“咚!咚!咚!”旁边那口石棺的敲击声骤然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在催促,又像是在警告!
胡一菲用手电光扫了扫滑开的棺口和里面延伸的阶梯,又看看那口敲得越来越急的石棺,一咬牙:“妈的!留在这儿听它敲一晚上?走!下去!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她当先走到棺口,用手电往阶梯深处照了照,光柱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只能照亮前面几级湿滑、布满青苔的石阶。“小心点!跟紧了!”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被那气味呛得直皱眉),率先踏上了向下的阶梯。
唐悠悠和关谷神奇互相看了一眼,也赶紧跟上。
曾小贤哭丧着脸,嘴里碎碎念着“贤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但看着胡一菲下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孟屿看向大力,眼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