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了,客人络绎不绝,从早到晚忙个不停。
她估计,这几个店每个月都有一两万的收入,这么大一笔钱她眼红得很。
可能是黄丽这一年的教育初见成效,林宏明第一反应居然是拒绝。
县城一共开了四个店,三个服装店一个电器专卖店,林宏进能去的除了春风就是梦特娇。
可这两个店的店长,一个是黄琴,一个是梁承,比起手腕和经验,林宏进还能比得过他们?
再说,这店都是黄丽的,他可没本事安插人进去,还是经理那么重要的职位。
“这事儿……不妥,店里的经理干得好好的,随意换人可不行。”
马慧芳的笑脸突然就垮了下来,嘴巴瘪着,哭丧着脸,表情特别难看。
林宏进虽然没想过要去他家店里当什么经理,可听他二哥一口就否定了自己,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我回家和你二嫂商量一下,等老三腿好了,去工地上管材料吧!”
这事儿是林宏明想到了最稳妥最可靠的办法。
林二叔年纪大了,看下大门还行,让他看管材料做进出库管理肯定不行。
老三在工地上干过两年,又有文化,干这个完全可以胜任。
马慧芳不高兴。
马慧芳不满意。
又去工地?
干工地的整天灰头土脸的,一身干净衣裳都穿不上,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弟弟。
林宏进倒是很高兴,他在鹏城干活时就羡慕带着帽子拿着本子写写画画的人,时不时吆喝两嗓子,多神气呀!
黄琴不知道他们今天已经回家了,到家时发现院子大门没锁,堂屋里开着一盏小灯,以为进了强盗,吓得够呛。
“阿琴,你回来了?快来。”黄蓉从屋里出来,冲她招招手。
黄蓉好几天没见到黄琴了,这一趟又有很多新鲜事儿要讲,洗漱后,姐妹俩便拉着手躺床上聊天去了。
“三姐,郑县长来找过你,让你回家后给他打电话。”黄琴一脸微妙地看着黄蓉,眼里是八卦的光芒。
“哦,知道了。”黄蓉脸色微红,反将一军:“你和你的胡哥又是怎么回事呀?”
这下轮到黄琴脸红了。
“二姐,我们没什么关系。”
黄蓉一双眼睛盯着她,“你看我信不信?”
黄琴缓缓地抬起手遮住灯光,手指微微张开,灯光透过她五指的缝隙,如同一股金色的细流般倾泻而下。
那光芒是如此的朦胧,如此的美丽,宛如梦幻中的景象。
然而,尽管这光芒近在咫尺,黄琴却永远也无法真正地抓住它。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轻柔而又飘忽,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吹散。
“二姐,你看,这灯光好像在我手里,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却抓不住它。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目光凝视着那片虚幻的光芒,眼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迷茫。
铛铛铛,准物理老师黄老师小课堂开课了。
黄蓉开始给她科普起来:“灯光肯定抓不住呀,光是一种肉眼能见的电磁波,它具有波粒二象性,既能像粒子一样直线传播,又能像波一样发生干涉和衍射现象……”
尽管她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但似乎已经染上了职业病——好为人师。
可怜的黄琴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她三姐那张不停开合的嘴巴,耳朵里灌满了许多专业词汇,却如同天书一般难以理解。
她的眼神空洞而呆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完全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感知。
黄琴(伸出尔康手):师傅,你不要再念了,我不想听!
黄琴心中的那一丝淡淡的惆怅和忧伤,在黄蓉这堂突如其来的物理小课堂面前瞬间土崩瓦解,被打得支离破碎。
她实在无法忍受三姐那滔滔不绝的物理知识讲解,仿佛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公式和概念正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妄图将这恼人的声音隔绝在外。
随着黄蓉的声音渐行渐远,黄琴的思绪也渐渐飘远,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她上初中时,门门课都算名列前茅,唯独这物理是死活都考不好。
每次面对物理老师的提问,总是支支吾吾,既背不出那些关键的知识点,又理解不了其中的奥妙,那种窘迫和尴尬至今仍让她记忆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