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位不是会爆监控的性子啊？

不过，他记得，妖老板是特意找他要了这段监控。

经理脑子快炸了，面对两位一动不动盯他看的美女，他擦了下额角的汗，选择实话实说：

“我们老板确实有监控，但是网上的那段视频，是谁发的，谁在推波助澜，我们确实不清楚，我们也不敢干这种事。”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玻璃杯铿锵一声，跺在桌面，凌心悦前倾，揪住他衣领子，“你他爷的憋半天，就给我憋出这么个屁？”

“……”

经理感觉自己脖子都架了把刀，分分钟钟就能血溅酒吧。

温灵烟喝口水，审视他：“是不是有人威胁你绑架你？”

经理嘴唇哆嗦几下，挤挤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惊天地泣鬼神的：

“我不知道，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都靠我这笔工资苟活，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招惹京大的老师啊，求女侠饶命！”

“……”

中年男人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温灵烟扯扯凌心悦的衣角。

凌心悦松开手，轻哼一声，重新靠在沙发上，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拍仙剑奇侠传呢，当经理当成你这样，也是窝囊死了。”

“哇啊啊”经理哭得更大声了。

“……”

这副模样也不像是演的，胆子忒小，干不来这种事。

温灵烟给他抽张纸巾：“方便问你老板是什么人吗？”

经理接纸巾的手，猛地一抖，眼里闪过慌乱，泪珠子都碎成两半。

“我、我们老、老板？”

温灵烟耐心点头，“嗯，告诉我们你老板，我们就走人。”

经理瞄瞄她，擤擤鼻涕，看她不像在说假话，便唯唯诺诺道：“他姓妖，叫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