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来了。”
周屹南“嗯”一声,接过水,目光移开,喝了一口。
温灵烟却仍然看他,看他因为吞咽而滑动的喉结,有几滴水溢出来。
她抽一张纸,上前踮脚给他擦拭,边擦边问:“你晚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做?”
女人的头发丝黏在他的胸口,香味飘进他的感官。
周屹南喉结再次滚动,视线一直没往她身上落,往后退开一步。
“不用,我吃过了。”
“哦。”
话题终结了,沉默里,不被提起的暧昧疯狂涌动。
周屹南到底是又瞥一眼她衬衫衣领后的刺绣,问:“没衣服穿了?”
所以才穿他的?
温灵烟看一眼自己,又抬眼,眸光无辜:“啊,睡衣都洗了没干,我穿你的会介意吗?”
周屹南对上她的视线,又秒错开,没回答,绕过她,往拉米的狗窝走。
温灵烟盯了他一会儿背影,看着被他放回岛台的杯子,她抬脚跟上。
拉米睡着了,周屹南蹲下摸它软乎乎背,温灵烟也蹲下,但她没摸,只是看着男人那双特别性感的手。
四周静悄悄的,温灵烟忽然出声:“你刚喝的那个杯子,我喝过。”
那双手停了下来。
温灵烟缓缓抬起眼睫,周屹南也在看她。
拉米的铃铛被风吹落在地,轻轻的响铃,搅乱了一团清寂的空气,燥,热。
大概十秒后,温灵烟问:“你今晚还回去吗?”
周屹南的手背鼓起青色的血管。
温灵烟牵起他的手,垂下脑袋,似乎很困扰:
“哥哥,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上次,当时除了前任,我最亲近的异性是你,药效太难受了,不受控制,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求你不要不理我,冷落我。”
“回去”俩字再也说不出来,周屹南叹口气,点头,“小祖宗,我哪儿敢冷落你,一言不合就找前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