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似乎全程没动过嘴。
她拉了一下他。
男人这才说了几句,楚离歌跺了两下脚,上了另一辆等在不远处的商务车。
男人摁灭烟蒂,转身望过来。
隔着十多米远的距离,还有一层厚玻璃,温灵烟在触及周屹南的目光时,撇头就往房间走。
她坐在房间的飘窗上。
吐司很干,难咽,难嚼,什么东西放久了不用不吃,就会坏。
嚼了几分钟,飘来一股香味。
是饭菜的香味。
口腔不争气地分泌唾液。
出神时,房门外有人说话:
“拉米饿死不要紧,你饿死了我还要坐牢。”
温灵烟没想跟自己胃置气,可她不想见他。
两分钟后,脚步远去,她嘟囔:“说一套做一套,邀请别人吃饭这么敷衍,肯定很难吃。”
再两分钟后,钥匙叮咚哐啷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温灵烟没动,继续往嘴里塞吐司。
周屹南几步走过去,也不管她什么表情,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吐司掉地上了。
温灵烟:“抱我干什么,有人还在床上等你。”
周屹南也嘲:“你要是想改名叫‘有人’,我没意见。”
温灵烟:“别偷换概念,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没道德绑架你,用不着演戏。”
周屹南把她放在餐桌旁椅子上,冷笑:“哇塞,我有这演技,你能不能等会儿就给我颁个白玉兰奖。”
餐桌上是某家很火,需要排几个小时队伍,才能吃到的热食。
温灵烟看着面前伸过来的筷子,“楚离歌给你买的,你给我吃,你这人真狼心狗肺。”
周屹南拉过凳子,紧挨她坐下来,把订单甩她手边,讥讽:“我狼心狗肺,拉米的肺可以给我,你再给我买只狼来。”
“……”
暖呼呼的汤进了肚子,胃里总算舒服了,温灵烟吃了几口,问:“你给京大投了多少钱?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