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旁去,嘟囔:“装什么狗皮膏药。”
扶着温灵烟起身,给她递一杯温开水。
温灵烟边小口喝着,边问:“我现在什么情况?”
凌心悦想起怀孕的事,瞧她虚弱,到底是没问,只说:“晚上要做割除阑尾的手术,你现在别多想,好好休息。”
温灵烟明显地顿住,对上凌心悦忧心焦躁的目光。
话在嘴里滚了几遭,才轻声道:“对不起,心心,我不该骗你。”
凌心悦眼眶又红了,忍了几下,没忍住,背过身去,擦眼睛,哽咽说:“都怪我,都怪我太粗心,没有察觉到,也怪我当初没有揪住医生仔细问。”
凌心悦在她刚刚昏睡的时候,就在脑子里捋了好几遍,生生把记忆剥开抽离出来。
三年前那几个月。
温灵烟那段时日是有些呕吐,但频率又不高,凌心悦便没有多想。
但她也很容易嗜睡,凌心悦以为是因为开春换季,人体生物机能在调整。
温灵烟有次还从药店买了一个东西,凌心悦问是什么,她把东西一骨碌藏进包里,只说是感冒药。
尔后几天,凌心悦从她别墅客卧睡起来,在她浴室发现了一个被纸巾包裹的长条物,温灵烟及时把东西拿走,扔进垃圾桶,说是没用的垃圾。
现在,凌心悦知道了。
那可不是没用的垃圾,很有可能是验孕棒。
凌心悦觉得自己粗心马虎的毛病,真得改改!
温灵烟给她递去纸巾,稀罕道:“心心,我第一次见你哭。”
凌心悦鼻音浓重地哼哼两声,接过纸巾,心想,妈的,她又不是没泪腺。
温灵烟又说:“别哭了。”
凌心悦嘴硬:“我这就去找你的医生,问问除了阑尾,他能不能把我泪腺也割了。”
“……”
周屹南跟在医生后面进来,闻言冷哂:“那正好,割了给我,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不哭,我老婆就给我屁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