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万种方式,唯独不该是这种方式。
妹妹一口一个前任,他以为她只是拿他当解药,再无其他。
一想到是这样,他就感觉胸口滞闷难忍,醋意滔天。
那夜过后,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躲着她,一个人喝酒,喝得烂醉,脑子里却横竖都是妹妹的脸,是妹妹在高潮时喊叫他的名字。
没有任何办法了,他没有办法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他只要想到她,就想把她捞进怀里亲吻。
其实他不愿意承认的潜意识里,拉米是他的手段,是他试图用狗狗锁住她的人。
畜牲就畜牲,妹妹已经是个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以前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他的妄念星火燎原。
但他又不敢激进。
他怕吓到她。
所以从此之后,他会经常去水木轩去看她,但他不在那儿过夜,他会睡不着,因为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妹妹只躺在他的一墙之隔。
结果,过程还是变得激进,尽管那不是他本意。
妹妹穿着他的衬衫,一双细腿在空气里晃动,她的身形线条那么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当时燥火难灭,却又生气她怎么在他面前如此不设防,竟然就穿那么点布料,她真是不把他当男人。
他尽量不看,可是她老往他眼皮底下钻,他去狗窝看拉米,她也跟着,那么近,她说,她想让他留下来。
留下来,他去洗澡,血气方刚的年龄,又被妹妹的刺激到,欲望来势汹汹。
她却闯进来,大着胆子说,要帮他,像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
简直荒谬,毫无预料地被她看到了他的狼狈之处。
他怀疑他和她有代沟。
他真是搞不懂她这样的年轻女孩在想什么?她的前任又教坏了她那些方面?怎么对着男人说这种话?
默默生着气洗好后,他的房间却发起了大洪水,瓢盆大雨将他的床淋了个透湿,睡不了人。
他暗恼这姑娘在家不关门窗,知道自己不能留了,想去她房间告诉她一声。
可她居然邀请他。
一起睡一张床。
那么无辜灵动的双眼。
好像黄色瞎想全是他一个人的罪恶。
是,都是他罪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腿,他还是躺到了她旁边。
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能听到她的呼吸。
他心想完蛋了,今夜注定不眠。
闪电劈下来的时候,他还在胡思乱想,背后却贴上了温软。
妹妹紧紧搂着他的腰腹,极度敏感的地方,她说害怕,轻喃轻语地叫哥哥,叫得他通体火烧。
他反抱住她,她却说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