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门一关上,温灵烟亲上了他的唇。
周屹南一路畅通无阻地迈向主卧。
卧室里的床已经新换,样式还是温灵烟之前喜欢的那款,甚至包括床单、被褥。
被放上去的一秒,离开男人怀里的一秒,她愣了愣,然后抬腿勾住他的腰。
周屹南被迫弓身,见她呼吸急促潮热,胸口剧烈地起伏,有些心疼地问:“要不不做了,我用其他方式帮你解决?”
可能是经历了莫名的绑架和喂药,又加之体内的难受,还有他的不主动,她的眼眶忽然掉下一颗颗大滴的泪水。
周屹南吓了一大跳,被这猝不及防的咸湿搞的一懵。
他慌不择路地低头,用吻轻柔拭去她眼角的泪。
温灵烟搂住他脖子。
周屹南又是一声叹息,声音哑得要死:“做,我们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温灵烟仰头,重新贴上他的唇。
周屹南这次没收着,他慢慢地回应她,慢慢地让她时隔三年,重新熟悉他。
亲了十分钟,温灵烟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起身了,望去一眼,发现男人正在床头柜里掏东西。
周屹南额角也渗出汗,冷白的皮肤泛红起潮,衬衫早就被撕开扔到地上,清劲的肌理线条漂亮招摇。
他拆开盒子,捻出一个,察觉到她的视线,没看她,却在笑:“你想帮我戴?”
“……”温灵烟脑子被情潮支配着,伸手抢过来,不怎么熟练地往上穿。
周屹南本来只是开玩笑,见她真要这么干,本来就因为压抑而难受得不行,现在更难受了。
她几下,就给他撩出了大火。
却还没穿上。
周屹南又叹口气,把人往下压,无奈地边扣住她脖子亲她,边带着她穿。
当指针走过两个小时,周屹南眼尾猩红地盯着晃动的她,沉溺的同时又心想:这丫头清醒之后,会不会又对他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