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随即便靠到座椅上假寐,一句话也懒得问的样子。
阮英看看对方发白的唇色,很懂事地噤声,掏出自己准备的口袋重点小册子,默默覆习。
这册子是她自己做的,a4 纸裁成八份,左侧装订,外面精心裹一张翻毛湖绿色纸封,纸封内用黑色碳素钢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书籍珍贵,阮英从不舍得在书本上勾画,却一直对在本子上署名很有兴趣。
册子裁剪装订做好,除去用了几个晚上统一整理了自己薄弱的知识点外,平时做题或者上课遇到生疏的内容,阮英也会随手写进去,闲暇时间随手掏出来看看,方便又有效。
两边离得不远,没几分钟,车子就驶进半山别院附近的主路。
阮英刚准备收起册子下车,旁边一直假寐的人突然出声:
“昨天晚上的事多谢你,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跟旁人说。”
“啊,”阮英怔了怔,点头,“好的。”
沈京鹤转过头,那双她从第一面看到就觉得锐利得过分的漂亮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黑沈得令人胆颤,她听见男人很礼貌又很疏离地说:
“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