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可真是狠心。”
叶璇没搭理他,直接给他轰走了。
等人一走,她回到客厅,蹲在秦郅诚身边,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轻皱皱眉道:“……果然又烧了。”
秦郅诚的印象里,自己没有发过烧,甚至没怎么生过病。
但在那天,撕开许家虚伪的嘴脸,揭穿秦父丑恶的过去后,心底那个沉积许久的心结仿佛被打开,压在心头十几年的压力散去,心结消失,人就一下子扛不住,病了。
烧得很严重。
“你乖乖坐着。”叶璇将他摁在沙发上。
秦郅诚不言,只安静的任她摆弄。
她说,“啊——”
他张嘴,含住测温计。
过会儿,她说,“啊——”
他张嘴,她拔掉测温计。
又过会儿,她还说,“啊——”
他张嘴,被喂下药和水。
杯子还剩半杯水,叶璇也没在意,顺着他的杯沿径直也喝了口。
然后拿出自己口袋结账时用零钱兑换的小样软糖,对他说,“啊——”
她啊的一瞬间,糖不知怎的到了她口腔,而男人也冷不丁俯身,吻住她的唇。她的齿关为收阖,轻而易举被探进。
那样滚烫的温度,像是火炉,在她唇齿间旋转。
用力,炙热,窒息。
叶璇被吻得腿一下子软了,被男人双手插进发丝,他的面颊,躯体,呼吸,全都紧紧贴着她。
和平时一样,又不太一样。
叶璇被亲得神识都乱,满脑子黄色废料在胡思乱想,甚至在思考,他别的地方是不是也依旧很烫。
那么烫的话,体验是不是不一样?
她正思索着,身上被重力一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男人也跟着她往下磕了下。
额头沉到她的肩膀,宽阔的身形将她笼罩。
没了动静。
“……”
居然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