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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9)

是姐姐一直挡了她的路。

这样想似乎也安心了。一边巴望着中宫姐姐被处置了,一边又想着如何把牵涉到她的影响降到最低。

至于秦方好,几乎所有后宫都等着看她笑话。

后宫不能议政,但秦方好的身份又有些特殊,前朝和南朝双重的身份,就算不想牵扯政治,她都避不开被人议论。

原本这就是她的尴尬之处,古典思想下妇女必须有的三从四德,父权与夫权起冲突的时候,该要从谁?

像荣宪公主的顺从父亲,还是如安养院一样的维护夫权?无疑对于秦方好这样一个现代女性而言,这样的抉择,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可笑。

连她身边的心腹们都战战兢兢。

舒云就有些怨她,“主子,您今日怎可说那样的话呢?”

秦方好没在意,继续让人给拆去珠饰,把头发披下。

碧玉小声说,“娘娘,原本……奴婢大胆一句,原本您的身份,见着故国来的人就是尴尬,要避讳些的。”

这是所有明智的人都意识得到的事。

秦方好只笑骂了一字,“傻。”

“娘娘,您是怎么了?”

“我初到宫廷时,也按着所有礼度,‘避讳’来‘避讳’去。后来才觉出味儿来,这宫中最可笑的就是‘避讳’来个字。”

明明就是掩耳盗铃之举。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这么掉书袋的话她自然不会和宫女们说。

就是刚才说的这么个“避讳”的言论,宫女们也是不解的。

秦方好只得多和心腹们说了一句,“你们就这么想,一个妇女嫁了两次,是看着前夫就夺路而逃地躲着,还是一下就撕虏清了,了事?”

晓荷就道,“在奴婢乡下,再嫁的妇人是不怎么好过日子。”

被碧玉白了一眼,也想到主子就是这么个二嫁之身。

“但说无妨。”

“奴婢觉得,把话说开了,总比捂着好。奴婢见识不多,也见过乡里的妇人,前后夫的是非,说开了总比不说的好。总不能等孩子都大了,该要都打脸了。”

说开了,不见得大家能和颜悦色,但伤口既然存在,放在面上,当时再痛苦也总有愈合的一天;捂着伤口当看不见的,肉都烂在底下,伤害只会越来越大。

伤口撒盐,总比伤口捂烂好。

秦方好没再多说,心里却是明白,前夫和国籍,如果没在一开始解释清这两个问题,等十多年后挖出来,将是她要带着一生,并难以承受的政治硬伤。

与其到滚雪球似的到以后被人挖,还不如在现在伤口新鲜时自己抛到面上。

——如果,她想到真有这么个“如果”的话,有一天她得势,难道要等着敌人来翻她老账吗?

无疑现在她也是在做场投机。

成王败寇,要是这条路是死路,那么也不过是提前看到她的结局;要是她赢了,那么她就算交代清了所有“黑历史”。

况且,如果决策者是高津予的话,她觉得,这一次她的赢面会很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改名事宜:私下考虑过一个《似此经年入紫台》,因为最近小江疯狂地在反覆播放河图的《第38年夏至》。其实……这首歌,我私心里想着,更像是二月红与丫头的写照(《盗墓笔记》人物)。这些都是闲话。对作者的下限……这个,⊙﹏⊙b汗啊,需要标注下。小江的文风,喜欢写现实风,有时其实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可写着写着,大家觉得我在虐姑娘。其实我真的没有啊,各位各位~~o(>—<)o ~~底线的话,就是不会虐而虐。这文也没什么虐的。ps:本章女主的作为和《宣穆皇后》中曹皇后发作卞夫人是同一个道理。

☆丶千金市白骨

对着昏君要用哄,对着明君要用诚。

感谢前夫皇帝的无能,至少给了秦方好适应作为皇后的时间;换句话说,一个窝瓜磨练了一个合格的政斗女。

当时要是她一穿来遇上的是高津予,哪怕用的身份不用像如今这样的尴尬,秦方好都觉得在同样的适应期里自己的活面不大。

且说当日被她斥骂的那个南朝使臣。

在立政殿的时候,上面的是中宫,地位高的痛斥他个地位低的,使臣也只好捏了鼻子认了。

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骂了,他心里气归气,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宫廷。

使臣要是有骨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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