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鲜血迹，郝柔的软剑不知何时多了道裂纹。

苏瑶正要查看卜凡伤势，却发现他后颈饕餮纹中隐约浮现金色"赦"字。

"你们听！"甄婉突然指向幽暗长廊。

远处传来玉器相击的清脆声响，与卜凡怀中虎符的震动完全同步。

五块残玉突然自行飞向黑暗深处，在拐角处拼成完整的饕餮图腾，却又在众人靠近时轰然碎裂。

卜凡抹去嘴角血迹，将染血的虎符按在石壁卦象上。

当共鸣声响起时，所有人都看见墙壁渗出暗红血珠，渐渐勾勒出北疆雪山下的地宫轮廓。

他收拢铜匣中发黄的绢布，指尖抚过母亲最后的笔迹："该去见见那位'王'了。"

幽绿烛火在他们身后次第熄灭，却有什么东西在黑暗深处睁开了眼睛。

当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时，石壁上的血珠突然倒流，汇聚成新的卦象——火水未济，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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