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这边急坏了小姐郁生香,心想:肖引凤十分厉害,不知我的丈夫曹金山能否抵住?金山真有闪错,可把奴家坑死。
那旁肖升替女儿使劲儿,心想:这个曹金山的功夫练到家了。能和我女儿走上十几个回合的,不多呀!打着打着,肖引凤力气减弱,汗湿粉面,香腮变色,再要打上几合,肖引凤要输。
这时,肖引凤急中生智,我何不用暗器伤他?想到这,偷偷取出龟背驮龙爪,在错镫之时,肖引凤将刀挂好,马上回身,来个“卧看七星”,撤手扔爪。曹金山一愣神,飞爪搭在头顶发髻内。今天曹金山吃亏在没有盔甲,飞爪的五齿扣住曹金山的头皮,疼的金山钻心透骨,无法挣扎,要一动,铁齿就要抓漏头皮。无奈,扔枪下马,被南唐兵将他生擒活捉。
肖引凤取下飞爪洋洋得意:“哪个过来受死?”
郁生香见未婚夫被擒,急得杏眼含泪,催马抡刀来到队前,用刀点指:“肖引凤!快把我的未婚夫放了,不然,奴家要和你拼命!”
肖引凤用嘴啐:“呀、呀、呸!小贱人!你父女食国家俸禄,当报君恩;想不到你水性杨花,看上曹金山了,忘了君王的皇恩,今天我叫你竹篮打水落场空。”说罢摆刀就剁。
郁生香也不白给,举刀接架相还。怎奈郁生香身单力薄,肖引凤的力量赶上个男子汉,两口刀相碰“当啷”直响,震得郁生香两膀发麻,玉腕酸疼,握不住刀杆,几个回合,郁生香的刀被磕飞,肖引凤将她走马活捉,绳捆索绑。
郁文见女儿、女婿双双被擒,催马上前,要拼老命。副帅花庆祥说:“贤侄女回来,我擒郁文。”肖引凤踅马归队。
花庆祥催马临敌,和郁文二马对头,素日的积怨同今日之仇交织一起。这两员老将全都苍眉倒竖,虎目圆睁。花庆祥喊道:“郁文!我的两员副将丧在你们手,今日拿老儿人头给彭虎祭灵!”郁文也不答言,催马上前同花庆祥战在一起。
街上这一打,城里老百姓全起来了,偷偷地看热闹,小声议论:“三个老元帅素日挺好,今日怎么打起来了?这座城好不了啦!”
元帅肖升又恨又气,见郁文拼老命,心中辗转,何必跟他单打独斗,费这力气干什么?想到这,吩咐中军官姚国栋:“准备绊马索!”
“是!”中军官得令,又转告副将。霎时,十几道绊马索准备停当。
姚国栋高喊:“元帅有令,花将军请回!”花庆祥以为肖升要上阵,拔马就走。郁文想:我要抓住花庆祥,逼着肖升放回我的女儿和姑爷。想到这儿,随后催马追来。副将王凤、王祥、孙启、朱言一拥而上去截住郁文,放走花庆祥。
郁文无奈,只得跟这几员副将混战。突然,四将分散而走,郁文奔敌军队前,想去救女儿和女婿,哪知道,马往前去,绊马索起,这匹马还不错,连过三道,第四道绊马索绷起,战马没过去,马失前蹄,郁文从马脖子上滚下去。军卒过来逼住,将郁文抓住。郑印一看吓坏了,催马冲上来刚要拼命,也被绊马索绊倒,被获遭擒。
郁金豹娘俩一看,魂飞天外,眨眼之间,一家人全落敌人之手,我们还打什么?“儿呀!快扔兵刃服绑。”
“娘!我和他们拼命!”
“孩子!说傻话,你父和你妹夫都不行,你更是白给,要是死在乱刃之下,不如落个整尸首。再说,你父一死,娘能出关吗?我不能走,要陪你父,你是孝顺儿子,快服绑!”
“哎!”郁金豹眼中含泪,扔下兵刃,解开绳子,把老母亲松开,自己先下了马,再将母亲抱下来,冲肖升喊道:“肖升!我们娘俩服绑!”
肖升大笑:“你还算明白人!来人,都捆上!”霎时间,这娘俩也被绑上。
肖升传令:“众将官!”
“有!”
“回帅府升堂!”
“得令!”
此时天光大亮。肖升带人回到帅府,升坐大堂:“来人!将郁文全家带上来!”这六口人被推上大堂立而不跪。
肖升说:“郁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既已被擒,速求一死!”
“郁文!本帅看在多年交情分上,不想杀你,只要你不投宋,可保住满门的性命。本帅只杀郑印和曹金山,将他们首级送往金陵,把你一家从宽发落。”
“肖升!我郁文可不是贪生怕死、畏刀避剑之人,我答应曹金山倒反扬子关,投到宋营,成功了,算我侥幸;失败了,怪我命薄福浅,没那个造化。绝不能出尔反尔,在你面前乞求生路,我一家乐意和郑印同死!”
“好!好!好!算你有骨气,也别怪我不念旧情。来人:将郁文满门推出去,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