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肖元帅父女看上少王爷,有意将肖引凤许给你为妻,你乐意不?”
没等郁文的话说完,郑印又喊上了:“我不要!她是我的仇人,用铁爪子抓过我,我要是抓住她,把她撕碎!”
肖引凤在窗外都听见了,姑娘急得直跺脚,心想:哎哟!人家不要,这可如何是好?一着急,忘了她是在寻风放哨了,站在门旁静静地听声。
郁文劝说:“少王爷,肖姑娘用暗器伤你,是因为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今日肖引凤要归降,你就该大仁大义,心胸豁达,不记前仇,收下她,应下亲事,肖元帅才能献关投降,你不应亲,咱们全得死在扬子关。”
郑印说:“死就死了吧!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再过二十多年,我还这么个岁数,怕什么?”
“你不怕死,我还有糟糠之妻,还有儿女呢!”
“你怕死呀?你应亲呗。”
郁文被说得满脸通红。
曹金山见他师兄说话不近人情,急忙接茬:“师兄!肖引凤生得貌美,武艺高强,前敌正在用人,把他父女收去,战于洪是一股力量。这样的女子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呀!”
“得了吧!你收下的郁小姐多好!你叫我收肖引凤这么个母夜叉,没怎么的就叫她把我抓到马下,将来受他一辈子气。我爹当初在西瓜地里偷吃西瓜,就叫我娘打了一顿,我爹怕我妈一辈子,到我这,我就不干!”
曹金山说:“你收妻,挨不着提你娘打你爹的事儿呀!再说,你今天不应亲,明天叫人斩首,你口眼一闭什么不管,你娘怎么办?你父亲早亡,你娘守寡多年把你盼回来,你一死,你娘百年之后,什么人能顶丧驾灵、养老送终?她也不活,非死不可,你落个不孝之名呀!”
“这个……”曹金山这几句话可打动郑印的心了,他呆呆地看着曹金山。
曹金山又接着说:“郁老将军为你全家被俘,你忍心看着他们陪你一块儿死?小弟我也为救你,现在落成阶下囚,也白白丧命。”
郑印一听有理,忙说:“师弟你快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这门亲事我乐意了。但有一样,得叫肖引凤给我赔礼磕头,我才应亲。”
曹金山说:“不行!现在落在人家手里,饶你不死就是赔礼,夫妻间磕什么头?就这么定了。”
郑印说:“好吧,听你的!”
郁文高兴:“郑贤侄,老夫给你道喜!”
郑印说:“同喜!同喜!老头你死不了,还能活一百年。快给我松开绳子吧!”
郁文说:“不行!我得给肖元帅送信,然后派人接你们,因为城中还有副帅花庆祥,一旦被他知道,多有不便,先委屈贵体。”
郑印说:“我们哥们等着你,快点回来!”
郁文点头答应,然后,冲外边咳嗽三声,肖引凤在外边正听得入神,听见咳嗽,急忙叫牢头打开门,放出郁文,转身对狱卒说:“牢头,你们去吧!我这有大令,将郁文带走!”
狱卒点头:“是!小姐用不用我们送?”
“不用!”郁文跟着肖引凤来到牢房外,门前肖家亲兵正等着呢,把郁文扶上战马,回到帅府后院,郁文被搀下来直奔大厅。
肖升正在屋内踱来踱去,见郁文回来,急忙松开绑绳。
“贤弟,事情如何?”
“给大哥道喜!这门亲事,郑少王爷应下了。”
肖引凤站在一旁,心里暗喜。肖升说:“贤弟,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郁文说:“城中三将鼎立,现在你我投降,只剩花庆祥怕他何来?将他找来,劝他投降,能降更好,不降,咱俩战他一个,手到擒来。”
“也好!”肖升忙派中军官,将帅府所有的副将都请到大厅。时辰不大都来了。四员将有王凤、王祥、孙启、朱言,另有十几位旗牌官。到大厅里一瞧见郁文在座,都觉得奇怪:郁文是白天要杀的罪犯,这阵儿怎么在席前为客呢?谁也不敢问。
肖引凤守住大厅的门,以防有人夺门而出。肖升把白莲道姑劝他投降的话,向众将学说一遍,最后说:“你们跟随我多年,鞍前马后受尽风霜之苦。今日本帅要献关投宋,不能扔下你们不管,故此将众位请来说明一切,有愿意跟本帅去的,咱们同扶宋主;不乐意去的,可以解甲归田,另谋出路。从城内国库拨些银两给你们,以做安家费用。”说到这,他“仓啷”亮出宝剑,擎在手中,接着说:“哪个与本帅为仇,休想走出大厅。”
众将听罢,“忽拉”跪倒:“元帅!我们听您老的命令,叫上哪去就上哪去。”这伙人也明白!老的要杀人,小的守着门;哪个要说“不”字儿,立刻成鬼魂!
中军官姚国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