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鞭,不合适吧!”
“我们早就断亲了。他当初把佘赛花许给孙秀,一女二聘就没瞧起我。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没我这个姑爷,我也没他这个老丈人。”
“我七嫂知道该生气了。”
“不告诉她。”
“你真是我好哥哥。”
“我回去告诉你嫂子一声,就说在这睡了,你去偷锤,然后在这见面。” “好!”高怀亮出了书房,来至杨衮的屋子,火山王已经躺下要睡了。高怀亮进来,抬头一看装走线锤的鹿皮囊挂在床头,高怀亮的心砰砰直跳:“爹,你要睡了?”
“啊!”
“你喝水不?”
“不喝。你怎么还不睡?”
“我心里有事呀!您就看着您儿子为难哪!您老跟我去一趟吧!”
“不行,别说了。”
“那我也没脸回去呀!”
“你就不回去,在家多住些天。”
“哎,您老不去,前敌没指望了。得了,我也不走啦。”
“哎,这就对了,去睡吧!”
“我陪您老在这睡吧。”
“也好。倒下吧。”
“再等一会儿。”
高怀亮在屋里转,快三更杨衮睡了。火山王万没有想到他要偷自己,一会睡着了。高怀亮听了听,老王爷呼吸均匀,他来到床头:“爹!您睡了?爹,您饿不?”这不是废话吗?真睡了,伸手摘下鹿皮囊,深深地作个揖:“爹!儿对不起您,把东西偷走了,过些天再给您老赔礼。”
他转身出来到书屋一看,杨继业在屋里等着呢!
“锤偷来没?”
“偷来了。给你。”
杨继业把鹿皮囊挎在身上,“咱俩快跑!”两人出来拉马从后角门溜出去,飞身上马。二人奔余塘关,走线锤会走线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