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时带起一阵微风,拂过李启的脸庞,那微风像是无奈的叹息。
“奴才在!”
“现在情况如何?”李启语气冰冷地问道,他紧紧地盯着福安,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眼睛里带着审视的目光,那审视的目光像是在寻找宝藏的探险家。
福安躬身回答,“回陛下,奴才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指向几位朝中大臣。但……”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地说道,“他们似乎早有准备,已经开始销毁证据,阻挠奴才的调查。”福安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他深知此事的棘手,那无奈的眼神像是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
李启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闪电,又像是隐藏在草丛中的毒蛇的目光,“哦?是哪些人?”
福安凑到李启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名字。
李启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杀机,嘴唇微微上扬,露出森然的牙齿,那笑容像是黑暗中的恶魔露出的獠牙,又像是死神的微笑。
“看来,朕平日里对他们太过宽容了!”他来回踱步,脚步声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众臣的心上,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地板的轻微震动,能听到脚步声在房间里回响,那脚步声像是敲响众臣命运的丧钟。
他一边踱步,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些大臣,眼神中满是冷酷与决断,那冷酷与决断像是寒冬里的冰霜。
“这几个蛀虫,竟敢背着朕做出这种事!真是该死!”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张肃,眼神像是燃烧的火焰,那火焰像是要将张肃吞噬,“张卿,你认为朕该如何处置他们?”
张肃感受到李启眼中的杀意,心中猛地一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瞬间涌上大脑,那血液像是汹涌的潮水。
他知道,李启已经动了真怒,这几位大臣恐怕在劫难逃。
但若此时处置这几位大臣,势必会引起朝堂动荡,这朝堂动荡像是即将爆发的地震。
他思索片刻,正要开口劝谏,却看到李启抬起手,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李启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黑暗,直视人心最深处,那目光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神灵,又像是神秘的预言家。
“张卿,此事……暂且不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朕需要……好好想想。”说完,李启转身,再次看向窗外,夜色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他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墙上,形成一个巨大的黑影,那黑影像是笼罩在朝堂之上的神秘阴影。
他心中明白,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需要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这时机像是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的宝藏。
“陛下……”张肃刚要开口,却被李启突然举起的手势制止了。
李启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语气低沉而缓慢地说道:“张卿,你觉得……朕该相信谁呢?”
张肃心头一凛,李启这句问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巨石,激起他心中层层波澜。他深知,此刻的回答关乎自己的仕途,甚至性命。他收敛心神,躬身道:“陛下,朝堂稳定至关重要,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臣以为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他说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李启背对着他,并未立即回应,御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唯有窗外呼啸的风声,风声像是恶魔的咆哮,以及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从长计议?张卿,你倒是深谙为官之道。好,就依你所言。”他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朕暂且不处置他们,但他们的所作所为,朕会一一记下。”
张肃不敢抬头直视李启的目光,心中却如明镜般透亮,知晓李启这并非息事宁人,而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只得再次躬身,“陛下圣明。”
李启走到书案旁,拿起一封奏折,手指触摸到奏折纸张的粗糙质感,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语气平静地说道:“福安,你继续暗中调查,务必掌握他们的确凿罪证。还有,让刘勇加强义士军的应对措施,朕不希望他们再遭遇任何阻碍。”
福安恭敬地应道:“奴才遵旨。”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轻甲的侍卫匆匆走进御书房,铠甲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他单膝跪地,语气急促,“启禀陛下,刘勇将军传来急报,义士军在南疆再次遭遇袭击,对方来势汹汹,似有预谋!”
李启握着奏折的手猛地一紧,骨节发出“咔咔”的声响,他能感受到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