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通了,我们很快就回来!“
“交出主动权,其实在爱情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你的前车之鉴!“
吴寿沉默了一会,良久才说:“也许某一天,我的善意和爱用完了,我也会回来的。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好好照顾她。”
我说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必全勤,为自己留一点余地。
“知道了,八婆!”
“珍重!”
8、
人是不能失去挑战的勇气的,尤其是面对自己人生分叉口的时候。
明明有编制,我却一直在待业中,明面上在众人眼里晃晃悠悠,又仿佛不在他们的那个世界。
吴寿和张梦走了,走得夏天一脸惆怅,听说他试图挽留,却挽留了一个寂寞。
何金也走了,在死神的操作之下,去了更为广阔的华夏第一城:魔都上海。
我和乔璐同在一个小城,却像是缺了点神的指引一般,始终未得再见。最近一次听说她的消息,还是栾棋带来的,说曹氓的事情基本解决了,师兄你原单位有些领导对你下了阴刀子,乔主任却坚定地站了你这一边。
栾棋继续神秘兮兮地道:“哥,乔璐后台挺硬的,你本来已经流星一般下坠了软了,生生地她给扶了起来,算是一次起死回生。”
软了,扶起来,都什么虎狼之词?
我说栾棋我给你丫的卜一卦,你丫的一辈子就只能当刑警了。
他竟然腼腆一笑,说那就好了!
不知道怎么地,看着他有些笨拙的动作和表情,我突然油然了一种敬意。
9、
9月底的一个夜里,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不速之客把在宾馆里豪赌的廖得水等人一窝端,不但分局毫不知情,甚至连整个市局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总之是动作极快,下手很猛,一副要制廖得水于死地的决绝姿态。
旋即,又是一顿组合拳。
省纪委提了两级介入,某湖宾馆被勒令停业整顿,整个航空路也进入了为期一个月的内部教育整顿之中。接着,市、县两级某委也突然介入,在这里上班的人数竟然和民警的数量相当,整个航空路的气氛十分紧张。连我这个闲人也被召回谈话,说要汇报近期动态。
我打了电话给何金,他匆匆放掉了电话,说关于这个事情,你别管了,有的时候,就要有一种看戏看风景的心情,否则,人生这几十年太难熬了。
没想到去了上海两个月,这小子这么消沉,消沉的跟他么个哲人似的。
“你是周蓬蒿?”
“是!”
“职务?”
“湖跺市jj大队综合办公室主任。”
“你对廖得水被查如何看?”
“渣滓俨然精英,还身居高位,这是时代的悲哀。”
“你还挺深刻的!”
接受完第一轮盘问之后,回到家里,有些疲劳的我从阳台上往下望去,灯火阑珊的小城上空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烟雾,把那一条绵延数里的灯光带死死地压在下面,使这个古板的小城看起来既像世界尽头又像冷酷的仙境。乔璐走后,我喜欢坐在这里向远方眺望。
任不知不觉中时间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在我回过神来之后竟仿佛是早已历尽无穷的沧桑。
10、
为了远离程大锤的骚扰,夏天搬到了我的小屋,而我有些怕伤感,住到了吴寿的大平层里。
我们几个人交换了住所,人生的轨迹也仿佛被调换了一般。
何金突然兴冲冲地打了个电话给我,“蓬蒿,请客!你上次委托我买的st庄露的股票飙了,连续涨停,这态势走下去,你将是我们中的下一个吴寿。”
那时,我正躺在吴寿百万级的大床垫上,双目放空。
被他的消息一激灵,旋即打开电脑,开始数账户上多出来的0,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何金还没有放下电话,他说:“还是做资金家的感觉好吧?”
我点点头,可惜少了一个分享的人。
何金说你傻啊,爱情不过是惊鸿一瞥之后不知下落,而有了资本,你可以买无数个乔璐,她那个姿色可远没有到达天花板,你的资产却到达了。
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买庄露么?
何金说傻人有傻福,你瞎猫蓬蒿遇见了死耗子呗!
我说你推荐好几个股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