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的不该学阿飘那二货这种语气说话的。
敏捷躲避攻击的佩妮回覆以往毒舌蜘蛛头尾巷广大居民的一惯表情,扯着恶劣的笑容嘲笑道。
“因为想带爱人私奔结果遭到拒绝恼羞成怒下失手杀掉爱人的亲人,可悲的家夥呀,你真的是第一代黑魔王大人吗?啧啧,猪都比你聪明。”
犀利丶毒舌的语言攻击让格林德袄先生怒气勃然,魔力就跟不要钱似得拼命爆发,他盯着佩妮,宛如毒蛇一般阴冷。
“小女孩,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阿飘的杀气洗礼,面对第一任黑魔王大人所释放的杀气,佩妮显得镇定极了——她勾了勾唇,让脸上那抹笑容加深。
“可悲又可叹的灵魂呀,想跟我做个交易吗~~以灵魂为代价,做个交易。”
或许是与外表不相符的镇定让格林德袄先生收回了杀气,他看着佩妮,眼中闪过估虑的深思。格林德袄先生在疑惑,这个感觉不到丝毫魔力波动,疑似麻瓜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自傲的依仗,难道他以为自己当真不敢杀她吗——要知道就算被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封印了全身魔力,他还是那个能在希特勒倒台后全身而退的第一代黑魔王。那么这个小女孩到底依仗着什么呢…… ……
看出格林德袄眼中的深思,佩妮露出满意的笑容,果然阿飘还是有用的,最起码在面对这虽然‘失力’却气势不改的第一任黑魔王大人丝毫的不怯场——虽然她也在疑惑自己哪来的狗胆敢在第一代黑魔王面前叫板,要知道自己面前可是身无分文,力量全无呢…唔,不知道阿飘有没有将给自己特制的死神镰刀给收了回去。
这么想着的佩妮下意识的手一挥,本想召唤着死神镰刀的她赫然发现,她居然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力量波动…尼玛…现在该怎么办…不知不觉间冷汗爬满了全身。
呃,装b装过头了。
泪目的佩妮收回脸上那张扭曲到了极点僵硬无比的笑容,转而换上天真无邪的笑靥,用无比真诚无比委屈无比哀怨的语气说。
“baba,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吧乌鸦再次华丽出场。在它们全体华丽退场后,在无力中得到升华的格林德袄先生无力的开口了——此时的他对不按牌理出牌的佩妮少女升不起一丝的杀意,阿不思那么致力于保护麻瓜,他不能因为面前这位叫他‘爸爸’就杀了她,更何况他已经确定了她有神经病。
格林德袄没有料到,当他下意识忽略baba这么不华丽的词语时,他扭曲的面孔无一不说明了一件事…至少在那群被囧到了圣徒眼里是这样的…他,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德国第一任黑魔王阁下,承认了一个事实,他承认了面前这个有着红色头发丶琉璃色眼眸的可爱萝莉是他的女儿。
于是,圣徒们激动了,他们无视了格林德袄先生扭曲的面容抽搐的嘴角,眼泪汪汪的扑向了佩妮。在佩妮敏捷的躲过飞扑时,毫不气馁的从地上爬起,再接再厉。
“呃…格林德袄先生,我们能好不好的谈一谈吗?毕竟你的手下有…点点的激动。”
佩妮的话让格林德袄面孔再次扭曲起来,更多的无力感再次将自己包围。这都是因为谁,如果不是你乱说话的话,怎么会弄出如此的局面。
头一次感觉到烦闷的格林德袄叹了一口气,将这群正事不做专会捣蛋的圣徒们赶走后,领着佩妮走进了他所居住的民居里。
为了成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名声自愿被打败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并没有向外界所说的那样住进纽蒙迦德监狱,毕竟那里是他亲手所建,他和他曾经所憧憬过的家。
眼眸中闪过悲伤的怀念,格林德袄苦涩的笑了笑,将纷乱的思绪从回忆中收回——他看着佩妮,那双如海般蔚蓝比海来得更加深沈的蓝眼睛透露出一抹深思。格林德袄他在审视,审视这个,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依仗,用来与自己叫板。毕竟就算他是被伟大的白法师打败的被囚禁起来的黑魔王,他的馀威还在——至少他不会认为那群忠心耿耿的圣徒会……
再次笑了笑,格林德袄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转而用平淡到了极点的语调说道。“你是谁?或者说想从我这得到些什么?”他才不会认为这脑抽的小女孩是来找baba的。
佩妮当然不是来找baba的,她只是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小心眼的死神被恶劣丢到德国来的可怜虫,至于为什么要叫baba,她能说那是她大脑空白时唯一想到的办法吗——虽然这办法渣,但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