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起身,傲娇的撩撩头发,趾高气昂的哼道。
“那么格林德袄先生请告诉我,我的卧室在哪里…”
然后顺着格林德袄手指的方向,郁闷无比的上了楼。
佩妮你真的是个洗具,不应该说是放满了洗具杯具的不锈钢茶几。
——将脸埋进上好的丝绒被里,佩妮泪流满面,丝毫不理会突然出现一直用着哼哼声为自己送葬的阿飘童鞋,和他的冷嘲热讽。
“白痴……”
tat她忍,
“弱智……”
tat,她再忍。
“你吃排泄物长大的吗!!!”
tat,她再再…再忍无可忍了…
——佩妮从床上猛的跳起,指着飘在半空中的阿飘的鼻子骂道。
“你才吃排泄物长大的,你全家外加地狱三头犬都是吃排泄物长大的。”
阿飘怒了,他一只脚踩在佩妮的身上使劲蹂躏着不说,还发出咯吱咯吱,诡异到了极点的扭曲笑声。
“哟,佩妮酱胆子不小,敢这么反骂伟大的死神陛下我了……”
佩妮看着踩在自己身上的骷髅架(阿飘没有披披风),死命挣扎了起来。“卧槽,为什么不敢骂你,你丫的做的叫人事吗?啊混蛋,随随便便把我一丢不说,还把我钱包给拿了…老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不想办法难道你要我活活饿死呀…老娘一脸血的看你…..”
佩妮的话让阿飘沈默了,只见他白骨手指托着骷髅下巴,眼中火焰忽明忽暗的说。“伟大的死神陛下本来就不是人…而是神….”
“神经病的神还是胎神的神…”
白骨手指在骷髅脸上重重的划过,那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让佩妮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佩妮刚想趁阿飘僵硬间偷偷溜走,但是没料到阿飘竟然反应迅速的擡起另一只脚踩到了佩妮的脸上……
“你活腻了是不是……”
佩妮泪,立马抛弃尊严抱着阿飘的腿嚎叫道。“阿飘我错了…tat,我再也不敢在你说你是神时,反驳你是神经病和胎神了…”
阿飘…… ……然后果断的死命碾。佩妮死命挣扎,可惜人怎么斗得过神,所以被蹂躏得半死的佩妮只能到阿飘尽兴后,捂着自己红肿的脸,眼泪汪汪的控诉。
“阿飘,你那骨头有点潮,有异味的……”
阿飘默,随即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从心里升起——阿飘阴风阵阵的笑了笑,一脸扭曲的说。“果然你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