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摸着江迟年结实的肱二头肌,昭示领土主权。
沈秘书气得眼角抽搐,却又不得不忍着,端着秘书听话守纪的本责,“是,江总,那我们先走了。”
温乔觉得头疼好多了,精神也倍儿棒,果然,撕逼有助于刺激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那个叫阿涛的年轻助理目瞪口呆地见识了全过程之后,有些神志恍惚地跟着沈秘书离开,走到一半,他才回过神,“江太太真是又漂亮又嘴甜,江总完全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沈秘书冷嗤,“她就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
“沈姐,话不能这么说,我听说江太太自己也是名门出身,要不然江总不会跟她家联姻,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次行程有多惊险,江总的心情真是差到爆,我跟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徐哥更是被骂得各种惨烈,就连我们的合作商都赔着小心,可方才江太太一撒娇一卖萌,江总立马从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什么‘一物降一物’?那叫死缠烂打!”
阿涛差点脱口而出,‘你去缠一个试试看呀’,幸好他及时止住,吐吐舌头,“江总对太太真是宠呢。”
沈秘书脸色铁青,“阿涛,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重要事没办,你自己打车走吧。”
阿涛,“……”
重要的事?
她不是来接江总的吗?
阿涛无语,转身自己去打车。
徐承接过温乔的车钥匙,开启后备箱放行李。
江迟年正准备伸手去拉车门,温乔已经跳起来抢先一步拉开,态度恭敬而谄媚,“老公请坐。”
温乔何尝不知道自己方才在机场揪了老虎尾巴?狗男人只是碍于公众场合才没跟她发作。
她并不是不懂得察言观色,只是情敌当前,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
没办法,事后做孙子补救吧。
江迟年冷着脸上了车。
温乔跟在坐到旁边,小心翼翼地蹭蹭蹭,想要挪得近点,“老公……”
江迟年背靠真皮座椅,头微微后仰,闭上眼睛,声音略显疲惫,“闭嘴,否则请你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