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此拼,老爷子并不赞同目前拓展境外市场,如果再知道这件事的话……”
“所以,请你把嘴闭严实了。”江迟年冷冷地扫了江母一眼,警告意味浓重。
温乔大气不敢喘。
徐承大气不敢喘。
房中的气压一下子变得好低。
江母怒视江迟年,“想要我闭嘴也行,只要你同意去看老爷子并且乖乖在家养伤,确保痊愈再去工作!”
江迟年冷锐的眉峰微微挑起,“不要跟我谈条件。”
江母脸色涨红,“你必须答应我!否则这事我绝不替你瞒着!”
“气死老爷子对你没好处。”江迟年冷讽。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因为老爷子吗?我是担心你!”
江迟年冷笑一声,似乎不愿再与她辩论,撇开脸去,“老徐,送客。”
“乔乔,你看看他……”
“妈,迟年不是故意顶撞您的,受了伤的人脾气总是好不了,妈别放心上,过阵子等迟年身体好了,我再让他给您给爷爷赔礼道歉。”
江迟年冷冷扫了温乔一眼,显然嫌她多嘴。
江母叹了口气,“他这犟脾气也不知道像谁,我这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老爷子交代,真是……太让人操心了。”
“妈,您别担心了,一会儿我去跟爷爷说。”
江母终于露出了笑容,“还是乔乔懂事。”
“妈慢走。”送走江母,温乔重新回到病房内。
江迟年还维持着方才撇脸的姿势,他的侧面轮廓比往日更见深刻而锋利,睫毛格外长,卷而翘,唇角紧绷,眉宇间仿佛罩着寒霜。
“老公……”温乔小心翼翼地走近。
“滚。”没有起伏没有情绪,淡而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