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想给机会让她自己去处理,不过她如果优柔寡断开不了口的话,他不介意出面做这个恶人。
温乔,“……”
额,这还真是狗男人除了工作以外反射弧最短的一次。
“我觉得……”温乔考虑了一下,折中的给出意见,“让她至少吃完饭再走。”
江迟年的眉头打结,显然格外不乐意。
温乔凑过去,露出讨好的笑,“老公,人家按照你的餐标已经配好了菜,现在就要下去亲自掌勺,你好好工作,一会儿稍稍忍耐下,用完晚餐我立刻将她打包送宾馆去。”
她容易吗?
为了那个小婊砸还要安抚狗男人。
天知道最巴不得那个小婊砸走的人是她好不好?
江迟年的眉头这才松了松,他正要说话,手机响了,江迟年接起电话,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站定,温乔隐约听到他在飙英语,江迟年的口语不像美式那么夸张,更偏英式的矜贵绅士。
虽然听不懂,但是很好听。
温乔静静欣赏了三五分钟之后掩门下楼。
鱿鱼已经走了,客厅中就坐着温静一个人,她正在随手翻看一本财经杂志,是狗男人平时吃早餐之前看的。
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碰。
何况是自己特别讨厌的人。
温乔仿佛已经可以预见这本杂志的下场了,基本上是进垃圾桶,没有悬念。
等温静走了之后,狗男人一定会让李婶把家里消毒一遍。
温乔换上舒适的软底拖鞋,系上小浣熊的条纹围裙,正式下厨。
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给老爷子做菜做上瘾了,温乔最近总是手痒,李婶在旁边给温乔打下手,“太太,这段时间跟着你学了不少手艺呢,就是火候还差点。”
“做两次就ok了。”
“好咧。”
温静在客厅坐得无聊了,‘啪’合上杂志,随手搁在沙发上,她挤到厨房来看热闹。
等到李婶出去拿东西时,温静凑过脑袋,小声哔哔,“姐,这种烧菜的差事不是该家里仆人做吗?还要你亲自下厨啊?瞧瞧你这双漂亮的小手都泡红了,这哪是富家太太过的日子?在我们家,仆人都是亲自把饭端到我们跟前,我说姐,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被仆人欺负,要我说,你就该强势点……”
这人真懂得如何见缝插针地挑拨离间。
如果她是个耳根子软的,怕是此刻心中已经有了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