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帮人吹头发?”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男人,她相信如果这么一款型男在理发店工作的话,那家店一定爆满。
江迟年不答反问,“你觉得呢?”他可不认为这个世上有谁还能让他如此纡尊降贵地做这种事。
要知道,他的时间可是格外宝贵。
可是现在,他居然潜移默化中为这个女人改了很多习惯,比较他再也不会通宵达旦的工作,有时候稍微加班晚一点他都会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又撑着脑袋面色忧伤地像块‘望夫石’似的等他回去?
于是,他归家的步伐就忍不住加快了,宁愿将工作搬到家里做,也要看那个女人一眼,这仿佛成了某种习惯。
而习惯,是可怕的。
他真怕将来自己戒不了她。
江迟年一时活得很克制很自律,从没有特别痴迷过什么物什么人,就是不想自己有任何可供人把握的弱点。
而现在,这个女人好像已经成了他的弱点了。
头发吹干之后,两人一起下去用餐,然后漱口睡觉。
到了晚间,温乔感觉肚子隐隐作痛,看来她淋雨还是影响到了身体,之前还没觉得,等睡下之后感觉到难受了,幸好一回来就用热水冲了会儿,否则恐怕要更难过。
“怎么了?”江迟年见她翻来覆去。
温乔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肚子……肚子疼……”
江迟年,“你啊。”他翻身就要起来,“我去帮你倒杯热水。”
温乔一把拉住他,“不需要啦,没那么疼,你帮我捂一会儿就好了。”他白天忙一天了,她不忍心他再为自己奔波,何况这点疼痛她还能忍受。
江迟年侧身靠过来一只手臂将温乔揽入怀中,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睡衣探进去,然后摸到她肚皮的地方,贴上去,“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