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瞒着她。
萧白逸又躺了一会儿,才坐起身,拿起早就放在床上的布巾擦干两个人的脚,倒掉了洗脚水,才又躺回床上。
“你不下山吗?”孟灵曦不解的问道。
幕秋水不是看他像看耗子的猫一样吗?他若是一夜不归,就不怕幕秋水会怀疑?
“睡吧!等你睡了,我就走。”他不想骗她,承诺不了的事情,他也不会承诺,他真的再也不想看一次那**看着他走时,绝望的情形了。
孟灵曦的心头一阵的刺痛,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中,却是如坠冰窖。
萧白逸知道,他的话伤了她,即使这般,他却仍是不想骗她。
“曦儿,再等等我,我一定会努力的给你幸福。”迷迷糊糊间,孟灵曦好似听到耳边有人这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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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孟灵曦送到船上的黑衣女人,立刻渡头后,便往一处深山老林飞去,直到一个山洞前,才从空中落了下来,扯下面纱,走进山洞。
“怎么样,人有没有亲手交给乔安远?”秦之轩坐在温泉池中,一边调戏,一边问道。
“那有没有看着他们平安离开?”秦之轩收住调戏的手,眼神锐利的看向半跪在岸上的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犹豫一下,才道:“没有”。
“混账”秦之轩怒喝一声,擡起掌,真气运到掌心,一掌便打了出去。
黑衣女人的身体顿时飞起,撞到石壁后,才落了下来。
“噗……”黑衣女人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却是立刻从地上爬起,又跪了下去,急道:“主人切勿动怒,悦心知错。”
“悦心,你跟本少主这么久,从来都没有犯过这种错误,今日你是有心的,对不对?”秦之轩的褐眸中全是腾腾而起的怒火,暴怒的口气中是对悦心了解的笃定。
语落,他从池中站起,毫不在乎自己的裸.体呈现在悦心的眼前。
悦心连忙起身,捡起岸边的布巾,替秦之轩擦干身上的水迹,又捡起地上的袍子,替他一件一件的穿上身,全程竟是完全的目不斜视。
“悦心,今日到底是什么人带走了曦儿?”秦之轩在一块大石上坐下,怒气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穿衣那段时间而缓和。
“应该是萧王爷的人,悦心不敢肯定。”悦心面无表情的再次跪在地上,等待着她该受的惩罚。
秦之轩猛的伸手掐上悦心的脖颈,声音里带着一种要将人撕碎的火气,“你听着,尽快去查出曦儿的下落,保她平安,若是她有什么差池,你也别想活了。”
悦心一向是秦之轩最信任的人,尽管这次犯的错误有些莫名其妙,但秦之轩却不想追究,只想尽快找到孟灵曦。
若不是他自己暂时不能抽身,他定是会自己出去找。
“是……悦……悦心……领命……”悦心的脖子被掐得有些喘息不均,声音也已经变得断断续续的。
“不要再失手”秦之轩严声警告一句后,才松开了悦心的脖子。
“是,悦心这就去找。”悦心连嘴角一直留下的血迹也不擦一下,站起身,便走出了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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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萧白逸走的时候,孟灵曦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出声,只是装睡,静静的任由他离开。
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正妃做得很好笑,居然为了躲避他侧妃的迫害,而被他金屋藏娇于此……
不过,这样也好,尽管心里有些怨,有些不平衡,说到底,她还是喜欢这里平静的日子。
而这样平静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多月。
萧白逸虽然不会天天来,但是两三日也一定会来上一次。
只是,时间不定,有的时候是晚上,有的时候是白天。
孟灵曦猜想,他一定是怕总在夜里消失,而被幕秋水怀疑。
一有了这样的想法,孟灵曦便越发的鄙视起了萧白逸。
萧白逸就算是夜里来,也只是亲亲抱抱,从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亲近。
纵使,他已经浑身滚烫,他却仍旧压抑着不碰她。
他知道,她心里有解不开的结,所以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做那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
而半个月后,刚刚开始享受这里生活的孟灵曦却开始不停的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