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灵曦知道魂媚儿说的一定是气话,她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逼一个男人娶自己呢!
“对不起,灵曦,我无话可说。”魂媚儿对着孟灵曦勉强的笑了笑,便想绕过她离开。
“媚儿,等一下。”孟灵曦再次拉住魂媚儿的衣袖,却是对坐在地上,起不来的皇甫辰风说道:“皇甫大哥,他在雨中站了那么久,我怕他的身子会受不了。”
不是征询,只是交代一声,孟灵曦松开魂媚儿的衣袖,拿起门边的油纸伞,撑开,便走入了雨幕中。
皇甫辰风看着孟灵曦渐渐在雨幕中模糊的背影,眼中之前的怒气一点一点的流逝,最后竟是变成了黯然。
而她的心,就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痛得无以覆加,
尽管,告诉她真相,就是希望她可以选择心中想要的那个人。但,当她真的选了萧白逸,弃他而去之时,他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豁达,伟大。
魂媚儿看着如此落寞的,失去了往日光彩的男人,在心间重重的叹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油纸包,走到皇甫辰风身前,扔入他怀中,转身便要离开。
皇甫辰风看着手中的油纸包,不用打开,也猜到了里边的东西是什么。
在擡头看一眼一身湿透的魂媚儿,皇甫辰风沈痛的闭上眼,再睁开时,才对魂媚儿已经走到了门口的背影,大吼道:“魂媚儿,你知道,我是不会娶你的。”
“就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魂媚儿没有转过身,而是直接毫无遮挡的步入了雨中,飞身上了不远处的马匹,在大雨中飞驰而去。
就连在经过孟灵曦与萧白逸时,她都不曾回一次头。
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但愿他们从此两讫了。
皇甫辰风颤着手,一点一点的拉开包裹得紧紧的油纸包,里边渐渐的露出两个白色的瓷瓶。
而除了两个白色瓷瓶外,里边还放着一封信。
皇甫辰风急切的扯着,甚至将瓷瓶扯落在地,发出“咣当”的声音声响,都不曾拉回他的神志。
他已经将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封信上。
只是,当他颤着手将信封扯开,看到里边的内容时,所有激动的情绪都在一瞬间散去。
信,是信,却不是魂媚儿留给他的交代,而是小九通知他,莫千秋将与萧天正合作,在欧阳芮麒寿宴的时候,混入宫中,先杀了欧阳芮麒,再拿出先皇的玉玺,夺下皇位。
他想,一定是小九找不到他的行踪,才将信交给了魂媚儿吧!
小九只是将事情通知给他,并没有请示什么。
因为,早在他离开的时候,已经交代的很清楚。
让小九不惜一切代价的救下欧阳芮麒,但是其他的事情不要管。
其实,小九这次的通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聪明如皇甫辰风,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小九的用意呢!
所有的人都在怕他放弃了皇位会后悔,所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再次选择的机会。
只是,他就算是不能与孟灵曦在一起,他答应了莫千秋的事情,也是断然不会出尔反尔的。
不过,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作为欧阳家的子孙,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置身事外,他只是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做梦的机会。
现在,梦醒了,他该回去了。
皇位之争,即是他欧阳家的家事,又与孟灵曦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不能坐视不理。
而且,孟灵曦既然选择了萧白逸,他又何必留下来碍眼呢?
捡起掉落在地的瓷瓶,皇甫辰风撩起袍子,卷起裤腿,他的膝盖上,腿上,便赫然出现了几个血窟窿。
师傅说,这是一种食肉蛊,寄生在人的体内,靠吃人的皮肉生存。
那一次,他险些因为这些蛊虫丧命。
后来,是魂惑心将蛊虫逼到了他的双腿,他才能保住性命。
这种蛊虫,很有惰性,每出来活动五日,便会进入睡眠状态三个月。
但是,即便只是五日,也足以让人痛不欲生了。
那一年,因为魂惑心说,天洛花可以制造出百消散,有强效的止痛,魂媚儿便一个人到悬崖峭壁间去寻找。
那一年,她才十三岁,为了寻到天洛花,险些坠崖,赔上性命。
尽管,后来,她平安的回来,但却还是弄得自己伤痕累累的。
那一次,她在三间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