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煜时在一起,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一刻钟后?,沈燮安的车在星海酒店门口停下。
他推门下车,不想还没上楼,就看见?秦煜时在楼下抽烟。
秦煜时看见?他,眸中?掠过?一丝讶异,轻轻掸了下烟灰走来:“沈燮安?你怎么过?来了?”
“我在医院门口遇见?斐言,送他回来,”沈燮安解释道,“正好也有事想找你聊聊,有空吗?”
“当?然有,”秦煜时灭了烟,看向纪斐言,叮嘱他道,“你先上去吧。明天的戏好好准备。”
一直到纪斐言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秦煜时才问沈燮安:“难得你来,什么事找我?”
“其实也没什么,”沈燮安从消失的背影上收回目光,语气轻松随意,“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在剧组多照顾下斐言,别太?为难他了。”
“为难?”秦煜时短促地笑了一声,琢磨着这个词,觉得挺有意思,“他是这么告诉你的?”
沈燮安直视向他,幽深的眼眸中?酝酿着无声的风暴,连周围的气氛都比上一次为了纪斐言争执更加剑拔弩张。
这一回,沈燮安说:“是。”
秦煜时眼中?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了下去。
沈燮安紧接着又说道:“斐言性格隐忍,向来只会?对熟人说心?里话。我和他一起生?活过?六年,是他的亲人,我了解他。”
这句话后?,空气沈寂了很久。
“你刚刚说,希望我多多照顾他?”
“是,不仅仅是因为怀星,斐言对我来说同样是重要的弟弟。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当?然,就是看在和怀星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也不会?为难斐言的,”秦煜时声音慵懒,“倒是你,今天不用陪怀星吗?为了这种?事跑我这一趟?”
“今天……”提到纪怀星,沈燮安明显多了丝迟疑,眸光暗下去,似有些心?不在焉。
“怀星因为身体的缘故暂时息影,你与其来我这里,还不如将时间用来陪他,你我之间通电话还不够吗?”
被挚友这样数落,沈燮安心?底划过?一抹不悦:“怀星他今晚有事外?出,不在家里。何况我送斐言也只是顺路。”
“外?不外?出,顺不顺路都是其次。如果怀星介意,这一趟你怎么都不该来的。”
“秦煜时,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怀星了?”连沈燮安都未察觉,自己今天的语气充斥着平时没有的戾气。
“我说沈燮安,你不会?连我的醋也要吃吧?既然我能看在怀星的份上照顾斐言,关心?朋友又有什么不对吗?”
“你……”沈燮安额头青筋一跳,直视向秦煜时的目光里竟多了一丝敌意。
秦煜时也平静地回望他,没有半点退让。
气氛紧绷得仿佛犹如战事蓄势待发。
最终沈燮安想起不久前拜托秦煜时的事,率先做了让步:“秦煜时,我拿你当?朋友,所以不想和你吵。”
他拿出手?机,正想看时间,却突然发现有一条来自纪怀星的未接来电,脸色瞬间变了。
今晚纪怀星孤身去九里河,他和纪怀星约定要保持联络,可纪怀星却提前一小时打了电话给他,难道说出了什么状况……
他尽可能冷静下来,收起手?机,对秦煜时道:“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秦煜时懒懒道:“慢走不送。”
沈燮安开车离开后?,秦煜时回到楼上,拿门卡刷开了纪斐言的房门。
这个时间点,他知道纪斐言还没睡。
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栀子香,混合着洗浴过?后?的体香,撩拨着本?能的欲望。
“这么快就回来了?”纪斐言站在窗边,身上披着宽大的浴袍,腰带松散地系着,正在拿浴巾擦头发。水珠顺着潮湿的发丝滴落进胸口,沿锁骨与肌肉的线条一路延伸向隐秘的部位,留下一片令人血脉喷张的残渍。
“是啊,交代了点事,说完就回去了。”
“他说什么了?”纪斐言擦头发的手?渐渐停下。
“说让我照顾你,”秦煜时的手?指覆上他纤瘦的腰,轻轻勾落衣带,“我难道不是一直这么做的?”
刹那间,浴袍坠地,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肆虐。
明亮的灯光下,诱人的胴体展露无遗。
因为刚淋过?浴的缘故,纪斐言的皮肤看上去异常光滑,背部肌肉的纹理清晰却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