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感觉被冒犯了,拿回手机,在omega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挨个操作退掉订单,并试图教omega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才认识不到72小时。你知不知道刚刚那种行为叫做性骚扰?”
秦黎:“?”
秦黎:“???????”
陆边叙再一次被某人震惊无措的表情取悦到,觉得对方好像只一点就炸的小炮仗,劈劈啪啪一惊一乍的。
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又不失强硬地将人从腿上掀起来:“十点了,病人该休息了。”
“……我下午才睡醒。”
“医生说你需要再养两天,不能熬夜,不能剧烈运动,要按时吃饭。管家做的饭还合胃口吗?”
“清汤寡水的,难吃。”omega皱皱眉,提出新的要求,“我要吃牛排。”
“那是医生建议的食谱。”陆边叙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摸出一块有点软了的巧克力,“在茶水间看见的,给你带回来了。不用谢,吃完就睡觉吧。”
不用谢,秦黎就没有说谢谢,也没有和陆边叙多说什么,揣着一块化掉的巧克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奶油调的,床边铺着驼色的长绒脚垫,柜子上摆着很多可爱玩偶,被罩印满了星星,床头的小夜灯也是星星造型。
对此omega倒是接受良好。
自己以前睡的枕头还有蝴蝶结蕾丝花边呢,他哥买的。
两个alpha的品味都差不多。
他确实有些累了,把那束紫色的风铃花放在风雨摇曳的窗前,对着巧克力发了会儿呆,撕开包装两口吃掉,换好睡衣爬上床,钻进被子里,避开胳膊上还未痊愈的伤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
刚摸到手机,就听见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十分耐心,笃笃,笃笃笃。
眼底那点放松的惬意褪去了,秦黎慢慢放下手机,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
白色的,很薄,几乎要透出肤色。
虽然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可是那个alpha刚刚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现在又急不可耐地来敲门,实在有些恶心。
他把衣领往下拉了拉,想了想,在开门之前又去了趟浴室。
-
陆边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他有考虑过omega是不是睡着了,但从上楼到现在不超过十分钟,巨龙都不会睡得这么快。
也许只是不想开门而已。
两人还不算太熟,三更半夜孤a寡o的确实不太妥当。
陆边叙放弃了,正打算回隔壁房间休息,忽然身后传来“咔哒”一声。
门开了,omega赤脚站在地板上,银白的眼睫挂着水珠,脸颊被热气蒸得微红,发梢滴着水,单薄的白色睡衣被浸湿了大半,勾了出纤细漂亮的腰身。
陆边叙目光一触,像被烫到了似的立刻移开:“你……”
对方眨了一下眼睛,比了个“嘘”的手势,伸出食指勾住他的皮带,往房间里一扯,顺势依偎进怀里。
“想怎么玩?嗯?怎么玩都行,我不介意的。”秦黎漫不经心地捏着嗓子撒娇,一边惦记着那些被退单的手机壳,擡起头,将弄湿的头发拨到耳后,“但你得把刚刚那些手机壳重新下单,我不喜欢小气的alpha。”
陆边叙:“…… ……”
过道尽头的窗开着,有点小风,omega这一身显然很容易感冒。
陆边叙把人推开,轻轻关上门,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到浴室找了块干毛巾回来,替他擦掉发梢不断滴落的水珠。
擦头发的力道十分轻柔,肩上的外套还残留着体温和一点不够地道的沈香味。
秦黎本能地拢住,张了张嘴,又闭上,流露出一丝困惑,低头开始思考。
思考片刻,得出结论:“你是不是腺体有毛病,或者那个不行,所以才……唔唔!”
陆边叙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对准他开启最大档热风,吹得omega头发和魂都飞了,差点背过气去。
“没有不行。”他淡淡道,“性骚扰还诽谤我,罪加一等。”
秦黎落荒而逃到床柱子后面,抓起枕头挡在面前,探出头看了一眼,又缩回去。
陆边叙笑了一下,收起吹风机:“出来。”
“不要。”
“不买手机壳了?刚刚忘了问你想留哪个。”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