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在兔儿面具背后,低头羞涩地笑了。这样真好,他永永远远,只看见一只滑稽无害的小兔儿。
丝丝甜蜜,夹杂着一股无法承受的悲怆涌入心口,竟然化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从幻觉中一把推回现实。
“师兄……”泡沫般的安适褪去,颈上沈重的压迫感和窒息再度袭来,盖在眼皮上的,是她房间白色的日光灯,圆而亮的一个灯盘。
“咳咳咳……”衡南的手指微动,向下攥住了戴在颈上的灵犀,指腹还能摸索到玉石上冰凉的丶被小心黏合留下的缝隙,“师丶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黑气男:呵,知道为什么打扫干净的屋里还会有蟑螂吗?因为不是蟑螂变我,是我辛苦伪装成蟑螂啊!!你们这些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