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反应。”
“还不想休息?”温酌停在原地,看着他。
温酌力气大,加上许清酒瘦弱,每次被抱的时候能跟抱小孩一样,把他托的很高,现在两人的视线,还是许清酒有些微微俯视。
距离极近,这么对视着,温酌优越的五官面容直击灵魂,许清酒突然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快。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恐高吗,以前没觉得呀,脸颊怎么好像在升温,不能再看了。
非常别扭的偏开头,小声说:“没,但是还有件事。”
“什么?”
“在你调查的同时,我还是想去老房子的二楼,我原先住的房间看看。”说事的时候他又把头扭回来看着温酌,“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这是许清酒斟酌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开的口,却没想到温酌竟然没搭理他,就在他以为自己又冲动了,没确定对方会不会愿意就请求,给人增加了负担时,温酌开始走动。
还是没说话,端着人送回了主卧。
路过许清酒房间门口的时候,他还想张口,但一想到温酌都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又憋了回去。
时隔几天,这场“离屋出走”的戏码被温酌亲手结束,许清酒又睡回了他的房间。不同的是,这次许清酒自己的被窝被抛弃。理由是温酌说他现在背上有伤,床上放两床被子太挤,会对他的伤口不利。
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没有……
把人放到床上之后,温酌才皱着眉开口:“为什么要问?我之前就说过等我一起回去,上次爽约只是个意外。”
“那下次……?”吓死许清酒了,还以为是不乐意呢。
“等你伤好了再一起去。”
“好。”许清酒笑了,但是感觉心跳又加快了。
“我也还有一件事。”看着他耀眼迷人的笑容,温酌突然又道。
以为是什么嘱咐,许清酒楞楞地擡头看他:“嗯?”
温酌却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我目前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啊?”许清酒呆楞,没想明白他突然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心情已经不受控制的好了起来。
背部受伤,除了睡觉比较难受,其他倒是还好。但许清酒练车和公共营养师的课程还是都请了假,因为即使温酌照顾的很用心,每天亲历亲为的帮他换药上药,但伤口还是有些微微发炎,导致他人也一直有些烧,晕晕乎乎的,只能在家静养。
这脆弱的身体,真的很影响许清酒上进的心。
发烧什么的倒还都是其次,半年来他早就已经快要习惯,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快点好起来,因为让温酌帮他换药这件事,总是让他心烦意乱。
“去床上趴着。”
还不能洗澡,每天晚上许清酒自己磨磨蹭蹭擦完身子后,温酌都会这么来一句。明明是很正经的话,他却觉得莫名的羞耻。
等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乖乖趴好,他都会把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劝诫自己,别太龌龊。
可是温酌的手法实在温柔,温暖的指腹沾着冰凉的药膏擦过他的伤口时,先是凉再是暖最后是疼,三重感受让他每每都要咬紧牙关微微战栗。
不是疼的,是爽的,他好像还是个变态,怎么这种时候会有……兴奋的感觉。
“疼?”察觉到他在发抖,温酌每次还都会停下问问,怕他吃不消。
许清酒这时真是不敢说话,怕一说话颤抖的声音会露馅,脸都不敢擡依然埋在枕头里:“没,不疼。”闷闷的声音替他掩盖了一部分颤音,还好。
“疼就说。”温酌没觉出他的不对劲,还怕他是不好意思说疼,自觉的手劲又轻了几分。
这挠痒痒似的力度,让许清酒更加受不了,快忍出内伤。
随着伤口往下,来到腰部。大部分的伤口还是集中在肩背,但腰部也有,有些还比较靠下,许清酒脱掉上衣还不够,擦到下面的时候温酌都要扯一下他的睡裤,往下拉一些才行。
第一次的时候许清酒吓了一跳,当即弹起捂住自己的屁股,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惊慌样,直接把温酌逗笑。
明知道他害羞不自在,温酌这时候却还非要逗他,明明只要拉下一点就可以擦到的位置,他非要直接拉到就差把他裤子脱了那么下面。
“那里也有伤口吗?我都没感觉到疼。”许清酒不解地问。
仗着他看不见,温酌逗起他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擦破了皮,没出血,但也不能马虎。”
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