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人的好意,金娣回以一个笑,却依旧没有动。
那几个恶奴觉得金娣在藐视他们,脸上表情更是凶悍。
在他们快要靠近时,金娣突然开口道:“原来舒家的奴才就是以欺负姑娘家为乐,还真是应了那句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也就这点能耐。”
“你说什么!”跑在前面奴才一脸狰狞道。
金娣毫不惧怕地往前走着,在停在原处的几位奴才身边走着,“我说,你们很孬种,欺软怕硬。”
说着,她拍了一下其中一人的肩膀,继续说:“真不知道你爹娘把你生下来是为何?难道就是让你们在这作恶多端?”
“你们也不过是身份低微的奴才,欺负同样是身份普通的老百姓,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没看见你们家老爷正一脸悠闲地在那看戏?你们舒老爷是有钱人,我们呢是穷人,穷人打穷人,那就是给富人当乐子,真没想到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竟然喜欢做戏子这样的事情,啧啧啧。”
她可没看不起戏子,只是在这个时空,戏子的身份确实很卑微。
那些个奴才被金娣说得一楞一楞的,半天都没个反应。
骑在马上的舒老爷原本以为自己的家奴肯定会把这个出来闹事的丑胖子给打走,结果半天都没动静,不禁呵斥道:“还楞在那做什么!想耽搁老爷我娶亲的吉时吗!”
那几人一听,这才发现被眼前这个丑胖子耍了,凶相再起,几个人扛着棍子就要往金娣身上砸,围观的群众看得心惊肉跳,以为金娣要被这些恶奴打死。
可下一秒眼前的一幕突然发生很大反转,原本正要冲向金娣的为首那个男的,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就举着棍子往那些后面跟上来的奴才身上打去,这人正是刚刚被金娣拍了一下肩膀的奴才。
那些被打的恶奴一时之间懵了,在场看的那些众人也看懵了。
舒老爷气得大骂那个反水的奴才,从一旁的奴才手里抢过棍子就直接往这边丢来。
金娣眼神立刻扫了过去,擡手接住了丢过来的棍子,脚步往那边跑了过去,直接爬上了舒老爷的那匹马。
因为太重,差点滑下来,那舒老爷也是个怕死之人,金娣爬上他的马时,他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抓紧缰绳,双手还死死抱住马脖子,而不是让马跑起来,把金娣震下马,也正因为如此,金娣才笨拙的爬了上去,那重量直接让那匹马嘶鸣了一声,看得周围的人又心惊又想笑。
“你,你,你这个丑八怪,你想做什么!”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舒老爷,这会儿却怂包一样抱着马脖子,懦弱地让人厌恶。
“那这得问大家夥了!”金娣看向周边的老百姓喊道:“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们,你们说要怎么办呢?”
“放了轿子里的新娘子!那是个可怜的姑娘,是被舒老爷抢来的!”有人喊道。
其他人立刻跟着喊:“对!放了那姑娘!”
金娣看向浑身发抖,怕得要命的舒老爷,说:“听见了没,这可都是大家夥的想法,舒老爷是不是该满足满足他们?”
“混账!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有个弟弟是朝廷命官,你,你……”
“哦,朝廷命官哦,不是说朝廷的官员都要为我们老百姓服务吗?怎么还欺压老百姓了?这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舒老爷,你觉得你弟弟还能继续在朝为官吗?我可是记得咱们大建王朝的皇上可是个明君,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