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个字,韩承安点了点头,比刚刚用毛笔写的确实好看多了,小巧秀气,倒是有种大家闺秀的娟秀之气。
他想起一句‘字如其人’,再一回想金娣那绝色的美貌,和这字还是很搭的。
“你姓金,难道你和金武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能姓金?”
在金玉城里,能姓金的只有城主的亲人,这丫头姓金,且又和城主金武的夫人有仇,这其中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
“这种事也没什么好瞒的,金武是我父亲,我娘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妾室,就因为我娘身份卑微,不是正室,而我也不是庶出,在金玉府里地位可想而知了,我和我娘常常招受白眼,被欺负,嗯,被欺负到什么程度,你看看我怎么对付白灵衣,白灵衣又是怎么对待我娘的,我想,你应该能够猜到。”金娣说道。
韩承安震惊无比,他看着金娣,说:“你竟然会是金武的女儿!”
“不敢相信吧!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是金玉城城主的女儿,也不会有人相信,城主的女儿居然过着比猪狗还不如的生活,所以,从我离开金玉城开始,我从不跟任何人说起我的身份,一是为了避免被白灵衣抓到我,二是金玉城城主的女儿这个身份让我觉得羞耻。”金娣如实道。
韩承安心疼,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会是金武的女儿,那个金武他见过,也打过几次交道,为人圆滑,却也是个诚信之人,在金玉城内的威望极高,城内的老百姓也十分拥护他。
这样的人,品性应该不会差到哪去,怎么偏偏对待自己的女儿却如此的心狠?
“你父亲知不知道你被他们欺负?”韩承安问。
金娣耸了耸肩,说:“你觉得他会不知道?他可是金玉城的城主呢!身份尊贵,一手遮天,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也就因为他的纵容,白灵衣他们才如此嚣张。”
“那,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被父亲抛弃的孩子,怪不得会过得那么惨。
“等到白灵衣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就无所谓去哪了,反正天大地大,还会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只是那金玉城我是不可能再回去了。”说着这句话时,金娣其实还是有些茫然的。
是啊,等到大仇报了,她能去哪呢?又能做些什么呢?这些她统统没有考虑过。
放下手里的发簪,金娣离开了书案,对韩承安说:“公子,快些用餐吧,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我下去了。”
“嗯。”
得到韩承安的应允,金娣转身就出去了,韩承安正要往桌边走去,视线却落在了书案上的还沾着墨水的发簪。
他走过去,拿起发簪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墨汁,把发簪放在手里看了看,片刻后他把发簪收了起来放进怀里,转身走向了桌子坐下用餐。
金娣从房间里出来后,算了算时间,估摸着用不了二十分钟,被韩承安吃下去的药就要开始发作了,她赶忙去找邢晨,对邢晨说:“你去公子房里伺候吧,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一下。”
“没问题,你去吧。”邢晨应道。
金娣这才放心回了房间。